“挨戒尺是什么感觉?”
楚司把戒尺点在自己手心上,低头看着自己弟弟的眼睛。
“很涨,很痛,有一种没办法呼吸的感觉。”
楚铟眼尾都是汗珠,他和楚司对视,涣散的眼睛重新凝聚暗光
“哥哥,对不起。”
楚司看着自己弟弟鼓鼓凸凸的肚皮和肚皮上鳞次栉比挨着的几条戒尺印子,到了身体的极限,或者说早就远超身体承受的极限,楚铟始终没有躲也没有挡,任由小腹一次次在戒尺的淫威下被抽打下凹。
“坐起来吧。”
楚司冷峻的面容柔和下来,他坐在了楚铟身侧,他把掌心放在自己弟弟被抽打得滚烫红肿,高高鼓起到可怕的小腹上。
“把内壁球揉碎,然后让你排出来。”
“哥。”
楚铟低低唤了一声。一种柔软的,被怜爱的感情在他身体内暖融融的升腾而起。他从未经历过惩戒半途而止的境况,从前罚得再很,就算昏过去兄长也只是泼下盐水叫他起来继续受责,如今只是才挨过一半的戒尺。对从前的楚铟来说,兄长的怜悯像是沙漠中的一泓湖水,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并不存在的东西。他从没想过,幻境也会成真。
“揉开不好受,所以还是不许躲,不许挡,感觉撑不住可以喊出来。”
楚司说完,他微凉的手心贴在楚铟被抽打的滚烫的小腹皮肤上,楚铟皮肤不可控制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小腹处水球弹跳着在楚司的掌心下晃动,楚司半环着楚铟,一只手摁着楚铟充盈鼓涨的小腹,用力下摁。
楚铟蓦然睁大眼睛,下颌扬高,他喉结滚动,汗水簌簌从颈项间滚落。
楚司手下的鼓凸小腹弹性十足,不断的在掌心内跳动,想逃出手心的用力揉搓,楚铟脸色惨白的不见一丝血色,他宛若被抽干血液的大理石雕塑,脸色惨白,嘴唇惨白,整张脸唯一的颜色就是瞳孔处的两点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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