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紫檀木戒尺厚重沉闷,抽在高鼓发凸的小腹处,戒尺恶狠狠的咬上盐白色静脉盘踞的小腹皮肤,一道长形的戒尺檩痕迹印在小腹处,鼓鼓凸凸的小腹在厚重戒尺的挤压下下陷,饱胀憋痛旁的膀胱连带着一同下凹,膀胱内的内壁球挤挤挨挨,在膀胱内疯狂滚动。楚铟脸色苍白失血,他嘴唇被牙尖咬破,洇出一串鲜红的血珠。
“一。”
楚铟平躺在举重器的下座上,他的双手攥紧了横杆,小腹完全暴露在戒尺的威胁下。
“二。”
“三。”
膀胱痛的像是已经涨破,丝丝缕缕的剧痛从膀胱蔓延至全身,膀胱内的半凝胶质内壁球在不断的滚动彼此挤压,逐渐在戒尺的抽打下破碎。
膀胱憋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楚铟感觉他的括约肌每时每刻都在无力的张开,然而金属银针完完全全的堵死了尿道,一滴甘油一颗内壁球的碎片也无法排出。
胀痛和戒尺抽打的剧痛混合在一起,楚铟牙齿咬穿了下嘴唇,一滴滴血珠混着水珠流淌到下颌,顺着喉结一路逶迤到笔直的锁骨。
楚司扬起手上沉重的闷厚的戒尺,刽子手一样准确不容有失的抽打在高隆到骇人的圆滚小腹处,灌满内壁球和甘油的膀胱柔软富有弹性,被戒尺用力抽下凹再高高弹起,小腹处的皮肤被撑得极开,戒尺在小腹处留下了两三道并排的戒尺印痕。
“五十。”
楚铟握着金属横杆的手越攥越紧,他手背因为用力青筋迸现,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成流利的线条,小腹反复被抽打,鼓凸的小腹一次次的下凹,每次下凹都让他的括约肌失去控制,无法自控的打开,尿颤一个接着一个,无法排尿的痛苦在大脑反复的回荡,楚铟颈项处遍是湿汗,他头发被汗水打透,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渍。
楚铟的视线从清明开始模糊,他的瞳孔逐渐失焦,眼神无力的看着天花板。
这种憋痛早就超出了一般人承受的极限,一般的小双性受了内壁球的惩罚,也会连声哭泣着哀求家主,虽然他们知道哀求只会换来家主更无情的惩戒,但是在憋痛感超出自身承受范围极限的时刻,小双们走投无路万念俱灰,最终还是只能选择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家主。
楚司瞥见楚铟颈项锁骨间艳嫣红色的血珠,眼睛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般瞳孔一缩,冷厉的语气放轻了半分。
“还忍得住吗?”
“可以,哥哥。”
楚铟短促的回答,他声线还算平稳,然而剧烈起伏的呼吸却是他无法压抑自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