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楚铟的晚饭还是一瓶量达五百毫升的营养液。
楚铟单手抓着营养液仰头喝尽,他胃里一阵阵反酸水,胃里渴望正常的食物进入,苦而酸涩的营养液仅仅可以满足营养的需要,但是没有任何饱腹感,味蕾舌头都渴望体验正常的食物,哪怕是往常惩戒期间吃的全麦黑面包此时在大脑看来都是奢侈的奖励,楚铟按捺下对食物的渴望,他垂着头不说话,像一俱精雕细琢的却不曾上色的艺术品一般跪在自己哥哥身侧。
“楚铟,人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楚司从餐桌旁站起来,然后轻描淡写
“吃完了就来书房找我。”
楚铟服从的从地上站起来,他脸色实在难看,然而他走的还是很稳,他脊梁骨绷直,脖颈处和脊梁骨的关节连成一条直线,跟在楚司的身后,进了书房。
门一关,屋内和屋外就隔绝成了两个界面,书房内铺了灰色的长毛地毯,温暖柔软,黑色的书架高而大,一本本黑色灰色的法典和律法书册静立在书架上,书房空旷宽阔,书架前摆了桌椅,扶手摇椅上搭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文件四散在桌子之上,暗红色的印章零散的摆放。
“衣服脱了,双手俯卧撑姿势。”
楚司在楚铟的身前放置了一块枕木,圆滚滚的枕木刚好放在楚铟的小腹之下,刚好卡在蓄满尿液的憋鼓膀胱之下。
“开始吧。”
楚司说完就稳坐在扶手椅前审阅文件,他视线落在眼前的白纸黑色之上,似乎不分给自己弟弟一个眼神,然而即使察觉到没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楚铟的姿势仍旧无可挑剔,小臂蓄力撑起全身,身体离地到最大程度,然后小臂打弯放松,小腹被狠狠的挤压在滚圆的枕木上,一次次的撑地回弯,让小臂簌簌发抖,然后他的姿势依旧是标准的,任谁也挑不出丝毫错处,如果不是小腹夸张的高隆,谁也看不出他此时是憋尿的状态,然而小腹的憋痛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没有尿道锁,每一次小臂回弯都要屏息凝神分出一份精力控制膀胱那个无形的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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