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铟闭上眼,咬住舌尖,等着姜柱抵上自己的肛口。
刚被姜柱强硬分开过的肿肉再次被姜柱强势的分开,姜柱从狭窄的肿肉口进入,然后长驱直入一往无前,姜柱很长,足足有小臂长短的姜柱大部分插入肠道,留下一个秃尾巴大小的长短卡在肛口,让受到惩戒的小穴也能充分的接受姜汁带来的辛辣刺激。
“去吧。到晚上六点半你的功课结束前,每半个小时都来换一次。”
“是,哥哥。”
楚铟脸色蜡白没有血色,他浑身发冷,大腿酸涩,小腿使不上气力,支撑他走回座椅的是他年轻的勃勃生气和惊人的自制力。
楚司说半个小时换一次就是半个小时换一次,没有通融没有不忍没有手下留情,楚司向来说到做到。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求饶只会让楚司罚的更狠。
半个小时换一次姜柱,然后在换过两三次之后,姜柱带来的灼烧感已经不是最为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楚铟中午喝下的营养液和加罚喝下的三杯清水,经过一遍一遍的血液循环已经进入了膀胱,膀胱再次积蓄了大量的尿液。
膀胱很快就鼓成一个浑圆的水球,鼓鼓满满等着把尿液排泄一空,然而楚铟只能坐在硬木椅上继续把两位授课教师布置的任务写好,每一位授课教师都留下了大量的留白和学习任务,繁重的练习让楚铟不得不一直握着笔写下去,他还要思考,在膀胱的憋胀和肠道灼烧感中坚持不断的思考。
没有尿道棒没有贞操带,性器完全自由,然而这也就意味着他随时都有失禁的可能。
这也是有些家主的恶趣味,把自己小双儿的尿道锁拿下,然后让小双儿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和根本无法憋住的尿液做斗争,两只眼睛泛着促狭的光芒,恶意的等着小双儿因为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而失禁,家主们就借此狠狠的惩戒这些连排泄的都无法自控的小双。
楚铟不知道这些,他自控力极强,因而才能坚持到现在,但是一遍一遍的更换姜条和繁重的学习任务让他身体过度疲劳,小腹的憋痛转而变得涨裂发痛,又憋又涨,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意。
等到晚上六点半,他完成全部的课程任务,他小腹硬邦邦的像是一面绷紧的鼓,身后的臀肉也同样因为久坐而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