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羲低低得啧了声,他一手托锢着周牧,一手轻轻点了点那嫣红的奶头,“骚崽崽。”
恍若羽毛般轻飘飘得扫过,却带来更加难耐的麻痒,几乎让周牧酥麻了半边身子,他不由扭着腰让奶肉蹭着那修长的指节,“嗯唔……是老公的、哈啊……崽崽……奶子嗯、好痒……”
蜜色丰润的胸乳饱满而软润,几乎不用多大的力道,便轻易能陷进那乳肉,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了如脂般的蜜色皮肉,更是不时碾过胀红的乳晕以及挺翘如浆果的奶头。
玄羲以两指夹住奶头向外扯去,丰润的乳肉立时被扯得变了形,几乎堪堪到了当时那挤奶器高功率下所吸出的弧度。
“嗯……”现在的周牧却似是未感到疼痛一般,他微微眯眼,溢出舒爽的轻哼。那细如针毫般的乳尖渐渐溢出些许奶水,虽不是很多,倒也将那两枚烂红肥艳的奶头染得湿滑一片。
淡甜的乳味更浓了。
玄羲两指一松,扯到极致的乳肉瞬时弹了回去,饱满的肉波兀自晃荡着,带动着湿漉漉的乳尖胡乱颤着,有如红玛瑙般熟红挺翘,更是自其中射出一小股极细的乳汁,又顺着不断起伏蜜色胸乳缓缓淌落。
“呃啊啊啊!”周牧大口喘息着,眸中蒙着失神的水雾,两口肉穴中像是泛了水般,腥臊的淫水不住得喷出,几乎沁满了肉逼的每一丝褶皱,被鸡巴捅干得咕叽作响。
而这般玩弄却似未能消解深处骚痒,高潮的余韵过后,胸乳又渐渐泛起熟悉的胀感。
即使现在奶水已是少的可怜,一旦被肏弄雌屄,周牧也有种恍惚的错觉,以为乳肉中蓄足了鼓胀充盈的乳汁,只让人能毫无顾忌得吸舔一番才肯罢休。
他高高挺着颤颤的胸乳,却偏偏不见玄羲下一步动作,不由有些迷蒙的睁开眼。
“哈嗯……老公……奶子、好胀嗯……”周牧眼眶泛红,低哑的声音泛着丝委屈劲儿,似乎在责怪老公为何还不吸奶嚼乳。
被抱着肏到小腹鼓胀的雌兽,茫然又无辜得挺着对大奶子,一双长腿如骚狐狸尾巴似的紧紧得卷着他的腰腹磨蹭着,同时竟还暗含埋怨得怪他怎么不吸吸奶子……
玄羲眼中欲色沉沉,不论肏了多少次,都能被男人这骚劲儿撩到,肏服肏顺了,倒也把男人肏得更娇更媚。几乎是扑面而来的淫欲骚艳,微微低垂的眼尾微荡间折出惑人的风艳。
这副模样,只怕最为出名的艳星都不及一二。
他们脸蛋冶丽,身材火辣,却没小妻子这般,濡濡的黑眸中,只映着他一人的身影,最为纯粹的情感轻轻柔柔得将他裹住。
即便羲族情感淡漠,此时也不由被那全身心的依赖微微触动。
“老公……吸、吸奶子——啊嗯!”似是察觉到玄羲仍未有动作,周牧不由小声催着,却不想话音还未落,玄羲止了步伐,将他抵在一旁的墙上,悍腰拧动,同时俯身叼住空落已久的奶头大力吮舔。
本是习惯了温吞快感的肉穴骤然被毒龙翻涌,腰胯顶撞间,狰狞的鸡巴几乎全根抽出,又尽然肏入,每次都结结实实夯到最深,激得水液噗呲乱溅,股间被拍出了细密的白沫,又很快被撞散。
两口嫩穴同时遭受了粗硕鸡巴的暴奸,贲张硬挺的龟头隔着层肉膜重重捣入,雌穴中娇嫩的子宫每次不及恢复,便又被骤然撑成淫靡的龟头形状。而后穴中更是被顶撞得红肿发烫,环环相扣的褶皱几乎被尽数抻开,又有如柔嫩的小手,艰难得套弄着柱身。
“哈啊啊啊啊!”周牧极力仰起脖颈,修长的双腿无所凭依,只狠狠绞住玄羲的腰腹,连脚趾都紧紧蜷起。他双手被缚,挣扎不得,而背后是冷硬的墙壁,整个人几乎是被钉死在这两根令人欲仙欲死的鸡巴上。
雌穴被肏得熟艳大开,如一团热脂谄媚得吮着龙根,肥厚的阴唇颤缩着,褶皱上积满了湿亮的淫液,又很快被龙鳞尽数剔刮。
而红肿的后穴也同样受尽狠辣的肏弄,不比雌穴的湿热柔嫩,绷成几乎透明的穴口紧紧锢着狰狞的柱身,甚至被撑得鼓胀变形。龙根沉猛抽插间,怒张的龙鳞翻出艳红的肠肉,如层层绽开的媚花般。
覆着红痕的蜜臀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股间更是湿红泥泞,娇嫩柔腻的穴缝甚至被肏弄得肿胀外翻,剔红的蒂珠沾着淋淋水色却是翘的老高,在皮肉相撞的摩擦中窃得几丝酸利的快感。
胸口被湿热的唇舌舔吸嚼弄,或是以齿碾磨,叼住向外拉扯,又或是轻轻呵气,舌尖顶弄着乳孔,再是只晾着那骚艳的奶头,单单吮吸着丰润的乳肉。
说不清是哪边快感更甚,又或者周牧已经感受不到。大片大片的白光炸在眼前,无时无刻不在高潮。
全身心几乎都沦陷在这暴涌而激烈的情事中,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有滔天的情欲,被肏到痴傻的脸上显出迷茫的神色,他神情恍惚,瞳孔毫无焦距,张了张嘴,看着唇形似乎是无意识要喊出什么……
“崽崽。”
饱含欲色的沉磁声音,有如一把凉津津的利刃,霎时劈开了浓稠的情欲,使得周牧黑眸中浮现出一丝清明。
不知何时,绸缎已是松了对他的钳制,柔柔得拢着他的后背,那股凛冽而又深远的气息尽数将他裹住,就像是陷入一个可以永远安心的坚实怀抱。
周牧鼻间溢出一声融化般的泣音,仍是茫然而失神的黑眸无意识的落在玄羲脸上,濡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着。
玄羲与他对视,许是周遭暖光的缘故,紫眸中的那圈浅金似是荡着轻缓的柔意。
“崽崽。”
他又轻轻喊道。
浓烈的悸动自心间涌出,周牧眼睫颤得更厉害,刚刚那般莫名的恍惚倏忽间消失得无影,他好似真真切切的回到了现实。眼前心中,尽数被玄羲的气息笼罩,仿若是最温暖而牢固的港湾,又是最为坚定且强大的壁垒。
他抽咽了声,生出些莫名的委屈,就好似刚刚站在悬崖边上一般,后知后觉的寒意自心底乍出,“老公呜……”
“嗯。”玄羲伸手拂去男人眼尾的泪痕。
男人却主动将侧面贴向掌心轻轻蹭着,黑沐沐的眸子定定得看着他,又微微张嘴,将手指叼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