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羲抱着周牧,就如同揣着只小猫般,毫不费力得往屋里走去,细微的水声自两人交合处传来。
经过半个月的磨合,周牧身下的两口逼都被玄羲强硬得肏开、肏服了。
虽然每次进入仍有些困难,不过终归能一同吃下两根无比粗硕的鸡巴。
此时,不止是嫩红的雌逼,就连蜜臀间本是紧闭的后穴也被撑得极开。
水红的穴口几近绷得透明般紧紧箍着狰狞的柱身,虽不比雌逼水多,却也是将那肉刃吮得水光淋淋。动情之下,更是自中缓缓流出一小道清液,将本是干净整洁的片甲覆得层粘腻的水色。
被迫含吮着那粗硕无比的鸡巴,两口绷到极致的紧致嫩穴时不时抽搐着,细密的鳞片更是将穴口刮蹭的艳红微肿。步伐迈动间,随意挑弄的性器便能翻出内里湿滑软嫩的红肉,鼓鼓囊囊的犹如嫩生生的一口小嘴,艰难得咂吸着与之型号明显不符的鸡巴。淫欲之气几乎是扑面而来,直让人喉咙发干。
两根狰狞的鸡巴之间只隔着层润盈的媚肉,趁着这般体位,又像是互相角逐一般,硬胀的龟头几乎是同时往身体深处顶去。现下随着玄羲迈开步子,两根鸡巴偶然间竟是悄然对撞,直碾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酸利快感。
“哈嗯!”周牧立时呜咽一声,紧紧攥着对方柔滑的衣角,“好、好胀呜……老公……”
紫眸淡淡扫过男人的脸,玄羲似是不为所动,依然迈着步子往里走去。这些天下来,他却也知道了小妻子在床事上又羞又娇,看着满脸泪痕呜呜咽咽着受不住,其实更粗暴得对待也肏不坏。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吃过如此狰狞的鸡巴这么多次,周牧的嫩逼依然不见松垮,甚至更为弹软柔媚,每每狠厉肏开之后,只待稍稍休息,便又紧致宛如处子。
——两人皆不知这其中不仅有着达鲁魔性液的功劳,还有着当初被强制涂抹的起阳石阳源的作用。索性只是耐肏且更极品了些,终归没什么后遗症。
且在这毒龙般性器的调教之下,两口嫩逼更是有如名器一般,每当肉刃入穴后,便兀自加紧绞缩,皱隙间翻涌连绵,宛若最柔嫩的唇舌,一圈圈舔过柱身的每一寸,又自内传来销魂的吸力,配合着骚穴的婉转套弄,只怕常人根本遭不住,或许堪堪挺动几下,便会一泻千里。
不过尽管有着这般湿热缠绵的榨精嫩逼,周牧也有些难以承受玄羲那炙热缠绵的情欲,被肏得只如痴傻骚吟的雌兽是常有的事。
现下,他便是紧紧咬住下唇,闷闷的低哼着。
体内的肉刃随着动作“咕啾咕啾”得研磨着穴肉,柱身上细密的鳞片或深或浅得嵌于敏感的肉壁上,直将这两口嫩穴挑拨的抽搐乱颤。
嫩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都被粗硕的柱身抻开,后穴中的腺体赤坦坦得献于鳞片之下,避无可避得承受着过分甜蜜的快感,而雌屄的宫口更是被捅弄得变形,宛若漏了水的水囊般噗呲噗呲得喷着淫水。
两口肉穴犹如被无数粗硬毛刷不轻不重得搔过,惊人的酥痒瞬时袭来。不过走了几步,雌逼就抽搐着又泄了一次。
尚在高潮中蹙缩的嫩肉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仍被粗硕的鸡巴接连不断得胡乱刷拧着,周牧实在受不住,他难耐得扭臀挺胸,却也只是将两根鸡巴吮得吱咕作响。而他悬空的他无所凭借依靠,只得生生受着鳞片的剔刮,敏感的肉穴简直犹如万只蚂蚁爬过,磨人的淫痒一波波袭来,只让人恨不得狠狠肏弄一番。
“嗯唔——别,老公、哈嗯……小逼好唔,好痒……停、停下嗯……”周牧皱着眉低吟着,手指在对方背部胡乱抓挠着,直将那柔滑的布料揪得皱成一团。同时,嫩逼像是讨好一般,一缩一缩得服侍着体内的肉刃。
直到进了屋,玄羲才慢悠悠停下脚步,轻声问道:“还想不想看录影了。”
周牧颤着身子,泪眼朦胧得看着他。
两人现在呼吸几近交融,玄羲俊美的脸上亦是染着热的欲潮,眼尾锋利的弧度铺上了层淡淡的脂色,恍若冰山雪尖那一掬融融春水,令人不由心中一窒。
即使两人这些天来水乳交融不知凡几,周牧仍是被冲击得微微失神,心中自是生出难言的悸动,不禁幻想着这般帅气的老公,若是穿上军装,受封那无上荣耀,该是何等模样。
明晃晃的小鱼钩晃呀晃,周牧这次仍是眸中亮晶晶的,“想、想的……”
说着,他不知想到什么,甚至身子兴奋得将体内的肉刃绞得更紧。只不过很快,他又被宫口传来的尖锐快感激得闷哼一声。
这个体位使得肉刃进得极深,刚刚那般大肆肏干之下,龟头虽未完全深入子宫捣弄,却是将软弹的宫口顶撞得完全软化,此时更是颤颤巍巍得张开个小口,温顺得含吮着才进了小半个的龟头,娇软的一环嫩肉被撑得极开,随着细微的动作而细细得沿着龟头上下嗞咕舔弄。
这般漫不经心的撩拨,使得玄羲也忍不住粗喘一声,紫眸中欲色沉沉,尽数笼着周牧全身。
他咬住男人的唇瓣以齿碾着,又缓缓舔过,低低道:“没想到崽崽下面有三口小嘴。”
宫口处窜起惊人的酥麻,被那贲张的龟头如肏穴般深深浅浅的顶弄着,倒确如第三口小嘴。周牧睁大眼睛,脸上已是满布红潮,他却觉又蒸腾上一层热意。顾不得同对方接吻,周牧臊得脸一扭,便将自己埋到对方的颈间。
玄羲却不容他躲,叼着男人的耳垂继续道:“都吞进去了还不够,好贪心啊。”
闻言,男人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两口嫩逼却是更加情动般紧紧绞住狰狞的鸡巴,红润的逼口缓缓溢出晶亮的水液。
周遭一片宁静,只阳台处传来簌簌的叶动声,以至于淫靡的水声犹如有了回音般,充斥了这一方天地。
淅淅沥沥的水声似是没有停下的时候,玄羲轻笑了声,沉磁微哑的欲音在周牧耳边轻轻呢喃,“是不是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