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栢是个市侩的商人,幼时又遭遇家庭变故,心眼自然比司鹗这个从学校直接送到军队根本没在社会上打拼过的少爷多得多,“你喜欢就好。”
司鹗也没多想,收下爱宠后,和小舅去用餐。
这段时间司鹗基本都会和楼栢见面,一是舅甥投缘,二是关于合作的事。
今天晚上楼栢约司鹗参加舞会,司鹗出席时瞬间吸引无数闪光灯,这段时间作为顶级豪门,司鹗的家事成为大众津津乐道的话题。
万幸没过一会儿楼栢跑来把他从中解救出去。
司鹗的心情本就不爽,工作时又和董事发生争执,他忍不住抱怨一句,“自从我继承集团开始,那些老油条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冒头挑事,找死。”
楼栢端着酒杯递给司鹗,点头同意,“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有一些想法很正常。”
司鹗抿了口酒,没想到小舅居然会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楼栢叹气道:“小舅也很想帮你,可我持有的股份很低,在董事会说不上话。”
司鹗哑然,当初妈妈说过司毅稀释楼氏股权的战略方案,司鹗顾及亲戚情面,这种事若换做是他,万万做不出来的。
“行了,先不提这些了,要跳舞吗?”楼栢兴致勃勃地邀请他。
司鹗摆手,让自己打枪狩猎还行,跳舞?太不符合他爷们的性格了。
楼栢拉着司鹗往楼上走,“别这么扫兴啊。”
司鹗满口拒绝:“我真的不会!”
侍者打开贵宾厅厅门,映入眼帘的是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名利场,富商巨贾沉醉其中,穿着性感制服的服务生来回穿梭。
这里没有不会担心被曝光隐私,楼栢拉着司鹗走进舞池,“来吧,我教你。”
动感的乐声响起,司鹗拘谨地盯着他,楼栢拽着他的手搂在自己的腰上,贴在司鹗耳边大声说:“别害羞啊,小姑娘!”
司鹗摸了一把自己扎手的短发,楼栢随着音乐律动身体,热情地蹭着司鹗的胸膛,贴着他的腰身摆动,可惜在司鹗眼里他的诱惑力还不如走过来的酥胸半露的服务生。
楼栢从服务生的托盘里端起两杯酒,一杯自己喝,一杯灌在司鹗的嘴里。
司鹗差掉呛到,接过来后自己整杯干了,然后无奈地笑了。
酒水顺着司鹗性感的喉结滚下,一旁的男服务生瞧着他痞气的笑容兴奋地欢呼,穿着束缚装像是一只猫,爬到司鹗脚边温顺地凑他的大腿,成功拜倒在司鹗的西装裤下。
在酒精的作用下,司鹗也彻底放开了,讨好富人的玩物跪趴在舞池中央抖臀扭腰,楼栢开着罗曼尼康帝洒在玩物的身上从头淋到脚,气氛烘托到巅峰。
司鹗喝的有些醉了,楼栢搂着他打开总统套房,放他躺在床上。
楼栢抽出张湿巾擦着他滚烫的脸颊,“怎么样,开心了吗?”
司鹗率性而笑。
楼栢轻轻地拍司鹗的面庞,认真地说:“小鸟,这段时间以来终于见到你笑了,你笑得时候才最像你妈妈。”
司鹗听楼栢说起妈妈,抓着他的手腕,醉醺醺地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楼栢怔住,盯着司鹗像是被驯服的猛兽,朝自己撒娇。
他摩挲司鹗的肌肤,手掌捧着司鹗的面庞,试探地吻上去。
干燥的唇瓣贴在一起,炙热的气息洒在鼻翼间,司鹗愣住,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放,他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一瞬间那张模糊的脸被楼栢的面容代替。
司鹗瞬间清醒过来,酒都被吓醒了,他推开楼栢,愤怒地咆哮:“你他妈干什么!”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唇瓣,嫌弃地啐了一口。
楼栢无所谓地笑了,“让舅舅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司鹗哽住,所有的怒火堵在胸膛,没关系?
他妈的,司鹗的拳头攥得吱嘎作响,旋即站起身,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
“司鹗,你去哪?”楼栢喊了一句,“小舅让司机送你回去!”
司鹗没有回应,重重地摔上门,走出舞会时经过的宾客忌惮他散发出骇人的戾气,躲得远远的不敢招惹。
司鹗站在街边,等着自己的司机,拿出打火机点了支烟,淡化口中那股子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突然暴躁地一脚踢翻路边的垃圾箱……
他莫名奇妙地想到当初白劭轩请来的大师,妈的,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乱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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