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的眼睛都笑弯了。
司鹗忍着攥起拳头,老子早晚把你扫地出门。
第二天早上,司鹗终于知道为什么安择这样讨好自己,老头子的信托和遗产律师团队回国,宣布遗嘱受益人,原来安择也不是他临终前最信任的人。
司鹗的心里平衡不少,看来老头子还没有那么糊涂。
律师团队称:“司董事长将司氏集团以及他持有的数百家公司的股权由他的独生子司鹗继承。”
“司董事长成立信托基金,慈善基金,个人资产除捐献慈善基金部分,其余全部交于信托公司,其独生子司鹗、前妻楼雯、恋人安择,以及友人安启等十余位亲友按比例领取生活费,任何人无权支配信托基金。”
果然遗嘱正如安择所言,老头子只是把集团的继承权留给自己,但司鹗没想到安择和老头子结了婚,居然得到的只是九牛一毛的生活费。
虽每个月能够领取数百万的费用,一般人想都不敢想,但安择还是不知足,所以他讨好自己,想和自己联手。
遗嘱中,出现了另一个名字,安启。
老头子也给他留了一笔钱,并且希望律师找到这个人,将一些私人信件转交给他。
司鹗神色凝重,安启是谁?
从来没听过这号人物,扭头瞧了一眼安择,他面色温和,听到安启的名字时,肉眼可见地露出意外的神色。
司鹗忍不住想,安择、安启,是不是太巧合了?
律师离开后,司鹗走到老头子的棺材前,他躺在那里,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只留下活着的人纠结痛苦。
除了公司,老头子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哪怕是父子之间的一句亲密话都没有。
自己真的让他这么嫌弃。
司鹗已经麻木了,毕竟之前已经被安择猜到了,赤裸裸地羞辱过自己了。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司鹗转身看向他,安择站在棺材前,眸色幽深地凝着躺在那里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开口:“原来你还记得他……”
司鹗皱起眉心,莫名地感觉安择口中提起的“他”是遗嘱里的老头子想要找的男人,“那个安启和你是什么关系?”
安择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认真地问司鹗:“你真的想知道吗?”
司鹗眯起眸子,果然安择比自己更了解这件事,只是不等自己再追问,安择已经贴到自己面前,俯身吻上自己的唇。
司鹗瞪大眼睛,没忘记自己是站在布置的灵堂上,老头子的遗体躺在旁边,他怎么敢?
安择的手掌压在司鹗两侧,紧紧地攥着棺材的边缘,他激烈地撕咬司鹗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翻搅着像是宣泄、泄愤,恨不得把他拆之入腹。
灵堂内布满压抑的黑,两人都快要透不过气了……
司鹗的手掌抓着安择的肩膀,想要把他摔出去时,“啊……”
小腹处那股似曾相识的疼痛传来,四肢麻痹,僵硬地倒在安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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