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懦夫……”安择含着司鹗的唇瓣,勾着他的舌肆无忌惮地吸吮,坚硬的牙齿碰撞在一起,攻势凶猛。
司鹗紧闭双眼,安择急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庞,令人眩晕,额头的青筋暴起,恨透了自己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
安择湿热的唇瓣辗转着他的下巴,耳根,刺激得司鹗浑身颤栗,耳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安择张开唇瓣重重地咬在他的耳垂,牙齿反复研磨,“嗯……”
司鹗闷哼,一双厉眉紧紧地拧着。
安择笃定地开口:“我不是……”
司鹗顿时睁开猩红的双眼,安择推着他的肩膀压在昂贵沉重的棺材上,“嗯……”他吃痛地咬住牙根,瞪大的鹰眸直视着父亲的遗容,“啊……”司鹗痛苦地挣扎,被电击过得身体不受支配,无法动弹,“你想干什么……妈的……”
“啊!”
安择掐着他的后颈,逼迫司鹗面对躺在棺材里的男人,“我们可以做些大胆的事……”
司鹗的眸底闪过前所未有的惊慌,安择的手掌扯着自己的腰带,密不透风地贴在自己身后,炙热的硬挺抵着臀间,“你!”
“呃……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疯了!”
安择的牙齿咬住司鹗脖颈侧的软肉,“啊!”
“我知道……我知道……”安择温和的眸子染上偏执的疯狂,“我就是要让他,让他们看着,他们不敢做的……”
“我们敢,我们不是他……”
啪嗒一声,皮带扣被扯开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司鹗感受到身下一凉,西装裤褪到脚边,结实的双腿麻木使不上力气。
操,司鹗的额头抵在棺材木盖上,牙齿咬住下唇,口腔内晕染着浓郁的血腥味,“你……找死……”
他的西装外套被扒掉,领带扔在一旁,衬衫的纽扣落在地板上,仅剩的内裤都被粗暴地扯下,司鹗痛苦地仰起头,望着迎宾墙的正中摆放着父亲放大的遗照,那张严肃的面庞,犀利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自己,如同昔日对着自己非打即骂的样子。
司鹗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父亲的样子,硬生生地挤出自己活了这么久都从来没说过的一个字,“……”
司鹗崩溃了,哪怕自己从不信鬼神之说,不屑对亡灵的敬畏,也没办法在父亲的灵堂上,被他的男人羞辱,“求你……”
司鹗甚至从未对父亲服软,求饶。
安择的眼神冰冷又陌生,盯着司鹗趴在棺材旁,像是鸵鸟垂着脑袋深深地埋着,又看了一眼,那张毫无血色的死人脸,安择俊逸的面庞微微抽搐,修长的手指插入司鹗的唇齿间,手指夹着湿热的舌头翻搅,摩挲着口腔内的软肉。
“唔……”司鹗干呕着,津液顺着唇角往外淌,想要咬断他的骨节,连下颌骨都是麻木的。
安择利落地抽出手指,探入他的臀缝,指腹绕着紧闭的菊穴打转,司鹗通体僵硬,浑身发寒,每一个毛孔都炸开,每一根汗毛都立起来。
不行……
司鹗欲哭无泪,不行!
指尖插入柔软的穴口,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呃!”司鹗绝望地咬住牙根,肉体和精神被强制侵犯,受着双重折磨,被电击后的肌肉止不住地震颤。
安择简单又粗暴地扩张,抽出手指撸动自己勃起的肉棒抵在红肿的穴口,强势地操入紧致的肉穴。
“……”司鹗张着唇瓣,呻吟声堵在喉咙憋得脸色通红,自己像是被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贯穿,粗长的柱身撑开穴口的每一道褶皱,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肉体被撕裂的痛和灭顶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