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亲吻他的眉心,“小鸟,睡吧。”
司鹗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第二天,司鹗还是低烧,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来力气,但精神好了不少,他忍不住想着自己身强体健,怎么会说病倒就病倒了?
会不会是得了什么脏病?
安择是个同性恋,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上一次还打算叫鸭子来家里!
他强迫自己,又流了血,还有无套内射,都是高危的性行为。
司鹗也没有具体了解过这种病从感染到发作需要多久,难道这么容易就中招了?
等安择端着下午茶刚迈进卧室,注意到司鹗要杀人的眼神,那种戾气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安择好奇地开口问:“少爷,怎么了?”
“我得的是什么病?”司鹗脸色阴沉,语气也很凶,“怎么还不好?”
安择不知道司鹗已经盘算着要和他同归于尽了,带起歉意地笑了,“是我不对,还是很不舒服吗?”
司鹗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是他的问题,“是艾滋病?”
安择一愣,“什么?”
司鹗怒火中烧,“是不是你乱搞给我染上的脏病!”
安择嗤地笑出来,走过去抚上司鹗的额头,还是有一点烫,“少爷,你想什么呢?医生说那些药的副作用要持续4时左右,等炎症消了,烧自然就退了。”
司鹗鄙夷地盯着他,“真的?”
“少爷,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淫乱。”
司鹗不信,“你他妈跟多少人搞过?真的没病?”
安择递给司鹗一杯柠檬水,他也不接,就干巴巴地瞪着眼。
安择无奈地解释:“真的没病,你是我第三个男人。”
司鹗了然,回忆起安择讲过的故事,他的学长算是一个,老头子是一个,自己可不就是第三个?
不单单是第三个,自己还是第三者,他和老头子之间的男小三……
司鹗郁闷极了,翻身懒得理他,认真地想着如果真的和三个人发生过关系,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那还会中招吗?
安择瞧着他赌气的样子,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了,轻轻地拍他的背,“少爷,该吃药了。”
司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闷地低吼:“滚!别来烦我!”
安择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丝毫没有不耐烦,“少爷,你要是不放心的话,等医生来我们两个都检查一下?”
“如果结果不是你怀疑的那样,你就不要错怪我了,好不好?”
司鹗还是不理安择,因为他觉得这种事丢人!
安择拉着司鹗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好笑地发出惊叹:“少爷,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闻言,司鹗一下子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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