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怒不可遏,“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和我老子结婚了,你敢出轨?偷情!”
“哦。”安择恍然大悟,忽视司鹗掐着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那少爷,我们做过的事算不算偷情?”
司鹗怔住,像是被安择的肌肤灼伤,瞬间松开手掌,被臊得无地自容。
“滚出去!”司鹗像是被安择抓住小辫子,和自己父亲的男人乱伦,哪怕不是自愿的,他连教训人的资格都没有,“你在外面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把人带回来碍我的眼!脏了我的地盘!”
“真的吗?”安择挑眉,“我可以出去玩?”
“可是如果被记者拍到怎么办,岂不是要传出我和司先生的婚姻破裂,难道那时候少爷会帮我?还是我们可以一起去?就说是陪少爷出来玩玩?”
“我操你妈!”司鹗咬住牙根,额头的青筋暴起,“你是不是找死?”
司鹗逼视着安择,“你是不是觉得老头子现在躺在医院要是死了就没人管你了?我告诉你,如果老头子哪天真的没了,那就是你的祭日!”
安择也不怕,倒了杯红酒递给司鹗,“少爷,你怎么比你爸爸还古板啊?”
“司先生养过的小男孩可不止一两个?”
司鹗哑然,他真的一丁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
安择瞧着他出神的样子,唇角噙着风流的笑意:“少爷,你真的不好奇吗?”
“同性之间是怎么做的,你觉得恶心,但你承认自己不是也挺爽的吗?”
司鹗嘴硬地骂道:“我他妈不好奇!”
安择使了个眼色,小鸭子爬到司鹗脚边,手掌握住他的脚踝,一寸寸地往上摸,仰起头露出讨好地笑。
司鹗吓了一跳,本能地一脚踹开他,“啊!”小鸭子倒在地板上滚了两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另一个同伴赶紧过去看他有没有受伤。
安择的眸色一凛,司鹗脸色难看,一副踩了狗屎的样子。
安择打了个响指叫来保镖,“既然少爷不喜欢,带他们出去。”
他滴水不漏地说:“我不会亏待你们,谈好的价钱上会有一份额外的礼物,记得闭紧嘴巴。”
两个小鸭子自然是不爽的,可看在报酬还算丰厚的份上,还是拿钱离开了。
安择吩咐佣人,“把地毯换掉,少爷嫌脏,对吗?”
司鹗不动声色地盯着他来回使唤着人。
佣人出去,卧室里就剩他们两个,安择无奈地站起身,叹了口气,“少爷,我去求你,你不肯答应,我找人来,你又不高兴,我真的没办法。”
“我一个人睡,很怕。”
“呃——”安择温柔的嗓音戛然而止。
司鹗一把掐住他的脖颈,眼神暴戾,杀气毕露,“你不是怕吗?”
司鹗目眦欲裂地吼:“睡啊!”
安择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憋得脸色通红,手掌攥住司鹗的手臂,艰难地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司鹗残忍地睨着他,用力收紧手掌,骨节发出吱嘎的响声,安择挣扎的动作变慢,手指扣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小。
终于安择昏死过去,司鹗松开手,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床垫上。
安择的发丝凌乱,遮挡住额头的伤痕,清秀的面庞褪去血色,睡袍松散的披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司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面色阴沉,眼神凶狠,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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