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不懂,老头子看上的就是这张脸吗?
他不了解同性恋,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弱的那个才是被压的,老头子花钱养小白脸,司鹗勉强接受,但是花钱让人搞,那他妈不是犯贱吗?
司鹗一把推开安择。
打盹的男人猛地惊醒,揉了揉脑袋,懵懵地对上司鹗阴鸷的眼神。
“别靠着我!”
司鹗恶狠狠地骂。
车队停在别墅外,保镖打开车门“请”少爷下车,司鹗忍着怒火,自己在国外过着每天躲子弹的苦逼日子,没想到回家还要被监禁,站在面前的保镖居然举起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司鹗眼神凶狠,自己在战场上都没受到过这种屈辱,忍无可忍地攥住他的手枪。
保镖大惊,其他人纷纷拔枪对准司鹗,“别动!”
“司先生!请你放下枪!”
安择走下车,盯着司鹗迅速卸下保镖的手枪,拆掉弹夹扔到自己脚边,他抬起头,司鹗轻蔑地冷哼一声。
安择浅笑,跟上他的脚步,没有再主动提起锁住司鹗的事,反而贴心地问:“少爷,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司鹗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你别恶心我了!”
他还真把自己当大奶奶了?
司鹗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拍上房门,他脱掉卫衣,结实的臂膀印着一枚枚清晰的齿痕,咬在纹身的翅膀上渗着血,腿间胀痛黏腻的不适感让他反胃。
浴室内,清晰的水流声不停,空气中没有一丝水雾和温度,宽敞的浴缸里漂浮着一层冰块,缓缓地流动。
哗地一声,司鹗从冰水中坐起来,一头短发根根分明地立着,他靠在浴缸边仰起头,水珠顺着立体深刻的五官往下淌,唇瓣冻得青紫,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洗完澡后,司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肌肉放松地深陷入柔软的床垫,自从回国自己还没踏踏实实地睡过一次,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司鹗烦躁地低吼,”滚!”
他把被子蒙在脑袋上,突然听到解锁声,司鹗坐起身,安择端着晚餐走进来,司鹗的脸色阴沉快要凝出水来,“谁让你进来的?”
安择晃了晃手掌,“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录入了我的指纹。”
他把晚餐放在床边,“你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的吃东西,吃完再睡,别累着自己。”
司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
安择拿起汤匙尝了一口汤,“是我亲自做的,少爷尝尝我的手艺吧?”
司鹗眯起眸子,不懂安择这样的反复无常。
安择的手掌搭在司鹗的肩膀,认真地说:“司鹗,我只是来关心你。”
司鹗挥开他的手臂,“滚出去!”
安择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推了推眼镜走出房间。
司鹗怒视着那盘晚餐,放任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鹰隼般深邃地眸子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思绪漫无目的地飘得很远。
没过一会儿,门锁又响了,司鹗在浑浑噩噩中惊醒,怔怔地望过去。
安择穿着睡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抱着枕头站在门前,摘掉戴眼镜的那双眸子明亮又无辜,俊秀的面庞挂着抹青涩的笑容,“我怕黑,不敢一个人睡。”
司鹗的眼神中满是莫名其妙,像是看傻逼一样盯着他,妈的,这个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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