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硬?!
失败真的是太失败了,我千挑万选的色图,对于段景不值一提。
我阻挠着段景,对他摸来摸去,他气得磕膝盖直击我的胯下。
那是钻心刺骨,让人无法释怀的疼痛,屄是被铁锤砸的疼,蛋是被推土机碾的痛。
“有病!离我远点!”
段景骂完我红着眼,把自己关进了卧室。姥爷家两室一厅,从以前我和段景住一间,姥爷单独一间。
收拾着宝贝残渣心想,生气也没用,晚上还是要和我睡一块
临睡前段景终于把我放进了屋,他手抄着被子,一看就要和我分道扬镳,去客厅打地铺。
我迅速的把门反锁,装作非常诚恳的模样。
“对不起,哥给你道歉好吗?”我拉着他的胳膊看着他,“是哥犯混,哥给你赔不是。”
我与他对视了半晌,他一向吃软不吃硬,便把被子放回去躺在床边,我也上床躺下,他背对着我,看来还在生气。
我想明天一觉起来,大小姐的气,应该会消得差不多。
今天犯了混,内心的罪恶感使我睡得不踏实,后半夜就听见段景轻手轻脚的起床。
等了三分钟他还没回来,我心底已经知道答案,默默的来到了厕所门口,灯没有开,隔着一门我就听见了段景沉沉的呼吸,是人对于欲望发泄的不满。
前些天我也是在这宣泄,拿着他的钢笔,想到这里我就兴奋,推开了坏掉的门。
“你干什么?”段景声音沙哑问道,透过月光我能看清他手中握住的粗大阴茎,那东西沉甸甸的躺在他手里。
我咽了口水激动无比:“白天的事,是我不对,就当是我给你赔礼道歉。”
他的阴茎被我按在手里,夜已经深了,任何一点动静都很响。
“你不要推我,不然把老头子吵醒了,我可不负责。”
听着是劝阻,其实是威胁。
大又粗的阴茎和他清秀的面孔完全不符,狰狞的硬物被握在手,烫得我手都发麻。每撸一下,硬物就会在手膨胀,捏着的龟头还往外冒着腺液。
“放手……”段景闷哼着警告。
“你别多想,我单纯的为白天事负责。”
说着用手轻挠他的阴茎,能感到他的阴茎硬得发抖。手指尖挑逗他的马眼,又轻捏头部,再从上到下撸一遍。
段景的手扣着我的肩胛骨,掐得我生疼。
我稍微使劲捏了他的根部,看着弟弟被情欲折磨的小脸,我鬼迷心窍的低下头,俯身含住了硕大的龟头,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出的湿液。
又腥又咸的味道并不好受,从根部用舌头舔了一圈,然后又含住了鸡巴,嘴巴被撑得腮帮子疼,我模仿着毛片的深喉入口,实在吃不下去,搁的嗓子眼犯恶心,正准备吐出口。
段景的手却扣住了我的头,迫使我不得不含着他的分身。他扯着我的头发,往深处按了进去,他还一个劲往我嘴里顶了,那玩意戳的我差点吐出来。
第一次口交我的牙齿似乎划着了他,巨大的鸡巴从我口中抽出,拉出了一根银丝,我被顶得在地上干呕。
“弟弟的鸡巴你还吃得下去?”段景的手青筋爆起他奋力的快速撸动阴茎,就在最关键的一刻,他捏住我的脸,掰开我的唇,把那玩意塞进我的嘴里。
更浓郁的腥咸味喷洒在口腔,沿着嘴巴一直流进嗓子眼,呛得我涕泪横流,段景居然射进了我嘴里。
太难吃了,我抱着马桶干呕。
“不是喜欢吃吗?”段景强忍着怒火。
我扑向他,吻住他的嘴,舌头窍开他的牙齿,与他深吻。
我们吻得很激烈,准确的说是在互相追逐着,用牙齿啃咬对方。
“段明。”
“你有病吗?”他推开我眼中满是血丝,他的手抵住我的胸膛,“看清楚我是你弟弟。”
“我知道。”我冷静的回答,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模样,“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就一次!”
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摸我邦硬的鸡巴。
我搂住他,像一个牛皮糖,他无论如何都扒拉不开,我听见他无奈的叹气。
“去房间里。”
“就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