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欲望就像吸满水的海绵，不停的膨胀最终溢出。思维也不受控制，被肮脏的妄想占据大脑。
初中的时候我以为对弟弟的欲望，是青春期对性爱的懵懂，如今已经升去高中，这份性冲动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钢笔被我在水龙头下不断冲洗，粘腻的触感融在心，无法被水简单的洗净。
我居然拿着亲弟弟的钢笔自慰，我闭上眼对着钢笔深深的忏悔，比哈姆雷特他叔父忏悔的还要虔诚。
做贼心虚的我溜进房间，把钢笔缓缓的放在桌面，看着段景沉睡的脸，用爪子捏了两把，手感真不错。
日子还是照常，好几天过去了，一但看见段景拿着钢笔写字，还是忍不住乱想，如果那只瘦而有力的手，握住的是另一个硬物。
老二不争气的抬起了头。
我躺在沙发上打哈切，段景走了过来，打开电视机，我差点忘了，现在是他最喜欢的文艺片时间。
省会地方台最喜欢，在午饭过后播放又臭又长的文艺片，我看不懂文艺的片子，慢镜头要拍好久，坐个缆车都能拍个两分钟。
段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无聊，以前看还会流两滴眼泪，现在长大了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
我撑着脑袋躺在沙发，段景坐在最边。电影中的风尘女子吻上了抽烟的男人，她斜挎着坐在男人腿上，男人搂住她的腰，撩起红色的短裙从她的大腿摸着上去。
电视机里传出嘶嘶的打啵，女人的喘息和男人沉沉的闷吼连成一片。
今天好像播的是三级片。
见段景皱紧了眉头，我侧过脸打算调侃他。
“别告诉我，都高中了这都没见过？”
见他不理我，我坐起来直起身子。
“我们学校每天晚上，都有小情侣在超场打啵，那才叫一个激烈，我听说还有野战的！”
我在镇子上的高中，我的高中并不是好学校，鱼龙混杂什么样的学生都有。用老师的话说，都是一帮混家子。
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脏东西，关掉了电视，拿起书本，“没见过，也不想知道。”
也对市里的学校管的很严，不仅作风纪律要管，学习时间也安排的满当，早六晚八的上，听说还有晚晚自习，上到十一二点。
弟弟起床上早读，我估摸着还在床上和周公会面，弟弟下晚读，我估摸着也在和周公下棋。
“班里难道没有女生给你表白？”
“或者男生？”
“和我没有关系，也和你没有关系。”段景冷冷地说。
“没有打啵的青春是不完整的青春。”
我贴得他很近，扑上去按住他的双手，他的眼睛就算瞪人也很漂亮，眼里水汪汪，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要不我们试试。”我眼疾手快的吻上他的薄唇，蜻蜓点水的挨上，柔软清新的感觉一触即逝。
风掀开轻纱帘，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此时此刻的味道和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段景愣住神情恍惚，我透过他的眼，看见了一脸坏像的自己。
他个子比我矮几厘米，力气出奇的大，把我按倒在沙发垫子，力道大得让我认为，我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我提前帮你的女朋友…”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补充的话脱口而出，“或者男朋友练习一下。”
“别害臊，我还和苏南一起撸过呢！”
其实并没有，我单纯的拿苏某人当挡箭牌。
段景脸色不变，却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他像个小老儿眉头拧成一个川子。
借着他又愣住的空档，一扭身从他手下逃脱。
“你都高中了，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大为所惊，上前对他动手动脚：“来哥哥给你补充点知识！”
抽出沙发垫下藏着的色情杂志，这玩意有些年头了，书角都泛黄翘边，我废了老大的劲，从跳蚤市场淘出来。
书里全是不堪入目的色情图片，就是单纯的把一部毛片，做成了纸质版。段景呼吸都加重了，嘴唇被他咬得殷红，眼里雾蒙蒙眼眶红润。
“你不喜欢女人的？”
我拉开一张大图，光明正大的展示给他：“这儿还有男人的！”
段景气急败坏的夺过去，撕成了碎片，早就料到我的珍藏宝贝，会被他弄成渣。
“你看硬了，就翻脸不认书？！”
我像个流氓，去扒拉他的裤子，隔着裤子摸上他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