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毓!”
贺行川气喘吁吁,十分不理解戚毓为什么不接受这笔投资,而且也不是以他个人名义,而是出于贺氏的名义啊。
戚毓转过身,微风吹拂着他半长的头发,“贺二,谢谢你的好意,纯粹是我个人的原因。”
贺行川盯着面前的人,是他苦苦追求了十多年的人,像是一块坚冰一般,始终没有融化的时刻:“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这笔投资?”
“我要出国了。”
戚毓掀起眼皮看向他,削薄的嘴唇说出无情的话,“不需要了。”
还没等贺行川张口,车已经到了,他转身走了进去,如一阵风消失不见。
贺行川久久伫立站在原地。
失恋买醉这个词实在用不上,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就需要用什么来填一下。
贺行川想不出来别的,只有酒。
而作为他的狐朋狗友,茅凯泽更是随叫随到,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给拿出来。
贺行川拿着瓶子一口接着一口的灌。
戚毓出国了,出国了……
还会回来吗……
他满脑子全都是这些,越想越烦躁,啪得一声把酒瓶重重放下,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就这么不待见我?”
“不待见就去他的,贺二,就算戚家老小再是个香饽饽,你都这么上赶着还是贴冷屁股,你这条件——要钱有相貌,要背景有身材的!去他一瓢水,往后皆是海!”
“我这么招他烦吗,还躲到国外——”
“咱有的是小情人往身上贴,犯不着去跌面儿,上次不还是有个接你电话,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茅凯泽架着他,醉醺醺道。
贺行川眉毛一挑:“你说陈簌?”
“对啊!”
贺行川又吨吨喝了一大口,十分不屑:“那蠢货——”
“我说真的,兄弟,谁稀罕咱,咱稀罕谁,这才有意思,说不定以后戚毓到外面看见没有比你好的,巴巴又回来了!”茅凯泽信誓旦旦道。
烈酒自口而下,穿肠过肚,醉意游遍全身,他忽然觉得茅凯泽说得也有些道理。
上赶着人都不乐意,那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但是脑袋又浮现小寡夫畏畏缩缩的模样,昨天才把人干得下不来床,今儿还跟他哭呢。
其实蠢货也有蠢货的好,事少,好操。
不过就是得哄着。
贺行川微微挑了下下巴,开口向茅凯泽问道:“喂,你平时怎么哄小情人的?”
“这你就问到专家了,我给你些好东西。”
贺行川跟茅凯泽喝了一整夜,醒来时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了,而床边上放了一摞书《渣男语录》、《恋爱洗脑大全》、《PUA一百条法则》……
茅凯泽信誓旦旦拍胸脯,包学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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