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顾郢被他气笑了,这家伙以为是在发球吗?他技术有那么差吗?
顾郢技术好不好白宙不知道,但白宙对疼痛的敏感度比较高,在顾郢尝试进入的时候,白宙脸一下就白了。
但他没发出声音,直到顾郢彻底进入他,白宙才趴在顾郢耳边喃了几个字。
“……”
水流声把白宙的声音彻底盖了过去,没人知道他的喜欢在翻涌,顾郢蛮横又骄傲,性子也不好,怎么会看上他呢?
可喜欢总是给不出答案的。
顾郢进去得很憋屈,太紧了,这让他有点后悔和白宙做爱,但这后悔瞬间被雨声冲淡了。这雨声很克制,只是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才极轻微地哼哼两声。
顾郢听见白宙小声的呜咽,身体内腾地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情绪,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痛快。
白宙哭得安静,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牙齿紧咬着唇,顾郢舔了下他的耳垂,轻轻一勾,带起怀中身体的颤栗。
他没安慰白宙,只是带着点亲昵开口,“乖,腿再张开些。”
“顾郢…”白宙哭着喊他的名字,没什么力气,像小猫似的,每一句都像他本子上写过的诗。
缠绵,柔软,带着爱意。
顾郢在白宙的眼泪的声音里得到快感,他掐着白宙的腿根,这里滑溜溜,白生生的,他像拿着两截嫩藕。
顾郢被自己的比喻笑到了。
他那物生得粗长,干得很深,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插到白宙肚子里去,后面的穴被肏久了,也生出一点趣味,里面被搅得湿哒哒的,水乎乎的,顾郢越干越爽。
于是咬着白宙的耳朵喊,“好宝贝。”
白宙被他吓到了,连名字也不敢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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