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
他还不起。
陶桃喜欢涂大红色的指甲油,去网上淘了一堆,结果品质有问题,涂在指甲上统统变成了红褐色。
像陈年的血迹,发黑发暗。
她也不介意,反而开心的对着白宙伸出双手,“也挺好看的。”
陶桃只涂完了左手,嫌右手不方便,她懒懒的躺在沙发里,对着白宙伸出雪白柔软的手,指腹柔软,没有一丝的老茧,她是被人宠大的。
“涂均匀点,要是坨了,你今晚别吃饭了。”
白宙十分安静给他刷着指甲油,陶桃看他前额垂下来的发和细致的眉眼,突然来了兴致,歪过头看着他,“你谈恋爱了吗?”
她这话十分无厘头,就如她这个人,六月天婴儿脸,时风时雨。
“没有。”
白淳拿棉签给她擦拭指甲盖旁边满溢出来的指甲油,听到这话眼皮子都没动,他动作十分熟练,给陶桃干这样的事他没少做。
他甚至为她去学了化妆还有穿搭,虽然这并不能完全解救陶桃歪曲的审美。
白宙喜欢清丽的,她非得把自己往艳俗那边装扮,对于那些秀着花的锻布长裙,她不仅看不上,甚至十分厌恶。
“穿得丧气死了,跟个小白菜似的,我才不要。”
“今晚灯展,你去不去?”陶桃晃荡着双腿,丝毫不顾忌在白宙面前露出的春光,她这话并非征询意见,不过是告知罢了。
白宙自然明白,点了点头算是应允,陶桃从沙发上坐正,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突然来了一句,“我给你化个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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