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他总是把性爱当作任务或者赚钱手段,很少会真的那么投入其中,全身心地享受与人交欢的餍足。
樊焱应他的要求,操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尽数没入,恨不得将睾丸都撞进郁书的体内,把他操成自己的形状,再也吃不了别人的鸡巴。
就这么来来回回插了几十下,正当樊焱准备继续加速做最后冲刺的时刻,郁书突然整个人一抖,被激烈的宫交直接操射了。大概是因为前段时间忙碌于实验和论文,他根本不会有心思纾解,所以这一次他射得又多又浓,把两个人的小腹处弄得乱七八糟。
射完之后,郁书的眼神逐渐褪去了情热,开始变得迷茫。虽然药效不至于一下子完全退光,但至少不再那么猛烈。他的嘴微微张着小口喘气,看得樊焱心痒痒,忍不住吮吸了上去,黏黏糊糊亲了好一阵,分开的时候牵扯出一道银丝。
连续两次高潮后的甬道又热又紧,樊焱的抽插开始变慢,但仍然很深,他每顶进子宫一次,郁书就会小声的“啊”一下,药效逐渐褪去之后,又有一点轻微的酸胀感传来,郁书的大脑重新开始运作,他不知道刚才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看起来还有点懵。
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让他瞬间清明了几分。
他的手机之前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刚才被樊焱一起丢到了地上。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思去管来电,但是来电人却坚持着连续拨了三通,最终郁书忍无可忍,让樊焱帮他把手机拿出来。
郁书看了一眼来电人,按下接听的时候,樊焱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硬生生停了下来,不进不退,憋得难受。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些不一样的玩法,只不过,要冒着把郁书惹生气的风险。
“喂?郁书?我靠,你终于接了,你再不接我们就要报警了。”
“你在哪呢?芝敏说她刚才看到你了啊,你咋没进来?”
“……不好意思、啊!”
樊焱毫无预兆地再次动了起来,不算剧烈,但格外磨人,郁书没有防备,轻声叫了出来。他瞪了对方一眼,却换来了樊焱的变本加厉,好在电话那头实在嘈杂,谭海铭应该没听出什么问题,只是接着问:“你声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我不小心把眼镜弄坏了,什么也看不清,”郁书哑着嗓子回,“而且我突然有点不太舒服,不想扫兴,所以想了想还是先回去了,抱歉啊,下次请大家吃饭。”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但又和实际情况不完全相符。
“哦哦,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熬了这么多天确实是虚,我们今晚也不打算通宵了,唱两个小时就拉倒。”
“嗯,那你们好好玩。”
三言两语间就挂了电话,郁书直接关机,手机扔到前座。他再次勾住樊焱的脖子,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情欲难止,而是兴师问罪。
“很好玩?嗯?”
樊焱又一个深顶,让郁书软了腰也软了声音。他十分无辜地狡辩:“对不起啊学长,只是我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在是难受,就没忍住。”
态度很诚恳,但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郁书又好气又好笑,在樊焱肩膀上咬了一大口——他没什么力气,更像是小奶猫磨牙。
“樊猪猪……你学坏了。”
自上次被学长调侃很“猪”之后,樊焱迅速将猪看作是一种用于调情的亲密称呼,如今对于这个新的、只属于郁书和他之间的外号适应良好。
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疲惫,樊焱见郁书累到不行,想了想,把对方翻了个身,让他可以趴着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得不到回应固然可惜,但眠奸也算一种情趣。
等樊焱终于射出来的时候,郁书已经摸到浅眠的边缘了。这次樊焱戴了套,所以身体内部不会觉得太难受,皮肤上的黏黏糊糊暂且可以忍受。樊焱扯下套之后,又把半软的鸡巴在郁书股缝间蹭了蹭,他其实不是太满足,而且现在的学长让他有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
于是他恶向胆边生,又拆了一个套,把龟头抵在他之前就想尝试一下的后穴褶皱处,然后附在郁书耳边问:“学长,再给我操一下这里好不好?我会轻轻的。”
郁书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东西。
直到他的后穴被顶开一个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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