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之后,车内就成了一个绝佳的密闭空间。
郁书其实还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最多也就是思维迟钝。更严重的是生理上的反应,全身无力已经升级为了身体发烫且痛感迟钝,他甚至感到自己前后两个穴都开始分泌液体,似乎是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刚才被陌生男人摸过的前胸一阵阵酥软发麻,挺立的两颗乳珠艳红,乳晕也扩大了一圈。现在樊焱压在他身上,两个人接触到的地方都像是有一股股细微但不可忽略的电流涌向全身。
眼前的画面缤纷缭乱,致幻的效果让郁书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幅色彩浓艳的抽象画作。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来防止自己头晕,生理性的泪珠挂在长而挺翘的睫毛上,为他的脸无端勾勒上一点脆弱和凌乱的美。
樊焱借着车内不算明亮的暖黄色光线,才发现郁书的嘴显得比平时更红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嘴角,小小的伤口让他心里一紧,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把那个淫趴掀了,顺便再把刚才那个男的揍一顿。
但他不可能把郁书一个人扔在这里。樊焱车上的纸巾盒在前座,看着那个新鲜的小小的伤口,他没有选择探身去拿纸巾,而是低下头,近乎于虔诚地在郁书的伤口上轻轻舔舐,是安抚也是宽慰。
伤口细密的疼痛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愈演愈烈的欲火。温柔的舔弄逐渐变味,最终成为难舍难分的湿吻。他们在彼此的口腔里予取予求,樊焱觉得,今晚的郁书是甜腻的,是他又不像他。
一吻毕,郁书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尽管力气不大,但樊焱舍不得挣脱。
他的怒火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浇灭,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乱生气。
“唔……”
郁书的声音又轻又软,但尾音微微上翘,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一般。
“樊焱……樊焱……”他一声声地叫着樊焱的名字,冒出一点汗的微湿的鼻尖毫无章法地在他的侧脸和下巴处蹭来蹭去,让樊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用半是撒娇半是请求的语气说:“操我好不好,就现在,操我吧。”
车上并非什么都没有。前两天樊焱在公寓里备了一些安全套和润滑液以防不时之需,然后顺手往车上放了几个。他发誓他真的只是随手放的,想着或许下次去酒店的时候可以拿上,并不是期待和学长在车上做点什么。
结果这就用上了。
郁书始终用手臂遮着脸,让樊焱误以为他因为被下了药肆意求欢而感到羞耻或者不安。他想要安慰对方,试着让他把脸露出来,就听到郁书断断续续地说:“难、难受……头晕……嗯……”
看到对方不舒服得直哼哼,樊焱压下去的火又有了往上蹿的趋势。
但是当务之急不是冲进酒吧找麻烦,而是想办法让郁书能好受一点,如果一场性爱能缓解的话,樊焱自然甘之如饴。
前两次做爱,他最喜欢的部分,就是郁书把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圈在他腰上,然后乖乖挨操的样子,不过今天却不行了,他的学长现在连动一动脚趾头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衣服被脱去之后,郁书又一次催促樊焱快点开始,连前戏也不要,他现在亟需的仅仅是一次疯狂而粗暴的奸淫,给他的身体降温止痒。
车后座的空间再宽敞,和双人床比起来逼仄了太多,但这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些,再加上被下了药的郁书显得比平时粘人,抱着樊焱怎么也不撒手,樊焱压根看不到两个人的下体是什么情况,只能伸手往下探,一摸才发现郁书花穴里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地往外流水。
他终于不再磨蹭,一口气捅了进去,郁书立刻爽得尖叫一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操自己的人是他信任又多少有些好感的学弟,郁书终于放下了全部的戒心,也几乎在同时,再也无法抵御药力的作用,他的记忆也差不多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断片的。
他压根不会想到,因为痛觉迟钝,自己竟然骚浪到求着哄着樊焱操他的子宫,激得学弟面红耳赤,理智命悬一线,又不敢真的像野兽一样交合,生怕把人弄伤。
“再深一点……唔……用力……啊!”
刚被顶进子宫撞了两下,郁书就痉挛着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包裹住樊焱的鸡巴,还有一些堵不住的,直接流到了坐垫上。
还好樊焱在车后座垫了坐垫,回头只要把坐垫扔了就行,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找人清理后座。
“还要,射、射到子宫里好不好,我想要,求你了……”
郁书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因为区区一次潮吹根本无法填满他的欲望,身体的不应期都被他抛之脑后,只想要把自己的身体钉在大鸡巴上。
他甚至想要抬起臀部、扭动细腰,去配合对方抽插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