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锭在放了少许水的砚台上摩擦,阻力带着墨锭狠狠地压在前列腺上,祝英良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要跪不稳一样。
祝英良的眼神有些迷离,菊穴中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发出轻微的水声。
“阿良停吧,磨够多了。”快要高潮之际,马文才颇有些残忍的叫停了祝英良的动作“接下来我们该作画了。”
祝英良喘息这被放在桌上躺平,马文才拿起笔架上的一只狼毫。
第一笔便落在乳头上,微硬的笔毛刷过敏感的乳头,又刺又痒。
提,按,顿,挫,毛笔不断地折磨着两点,乳晕在过多的刺激中都有肿胀着,微微扩大。
“主人,好痒...”祝英良眼神朦胧,“捏捏它,求主人~”
马文才没有理会,终于放过了那两点,将笔塞在菊穴里“夹紧,若是掉了就把架子上的所有笔都塞进去。”
祝英良一抖,那架子上最粗的一根如同小儿手臂一般,真插进去会死的。
笔在身体上勾勒着,朵朵梅花在身上绽放。
祝英良的阳物昂扬着,马文才看了看,拿着调了一个只有发簪粗细的毛笔,刷了刷顶端,便不断地在铃口戳刺着。
微硬的毛发在尿道内剐蹭,细嫩的地方被这么这么,一阵带着痛意的酸胀。
“主人,不...会坏的...不要...”敏感的尿道被逆行进入,被废掉的恐惧随着马文才越插越深而扩大。
尿道收缩着试图挤出毛笔,却又被马文才满怀恶意的按了回去。
如此反复,祝英良仿佛配合着马文才草弄自己尿道一样,内壁被反复摩擦着,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终于,一次次的进出后,整根毛笔被塞了进去,只有一截细绳露在外面。
“怎么办,阿良,毛笔都进去了,阿良以后再也射不了了。”马文才俯身在祝英良耳边低语。
“被主人玩坏了...”祝英良眼神涣散,眼泪从眼角落下。
看着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马文才叹口气,在玩下去,阿良又要被吓坏了。
祝英良后面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感觉自己被放进温热的水中搓洗。
“好梦,阿良。”祝英良感觉主人在自己的额头轻轻一吻,嘴角轻轻勾起,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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