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有笔墨的桌案,祝英良有些懵,作画难道不需要纸吗?
变魔术似的,马文才拿出一节红绳,将祝英良的双手绑在身后。
“阿良给我磨墨吧。”
祝英良看看自己被禁锢在身后的手,看看桌上带着一节木套的墨锭,敏锐的察觉到了马文才的意图。
“阿良不愿意吗?”看着祝英良许久没有动作,马文才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是我强求了..”
马文才的演技相当的潦草,祝英良还是不忍对方露出落寞的神情。
乖巧的爬上桌案,看着那墨锭犯了难,虽说不是过分粗大,但也不算小,而且手被绑在身后,只怕是放不进去。
“求主人帮奴把墨锭塞进去。”祝英良翘着臀部对着马文才。
“好,”马文才从桌下拿出一盒软膏,伸手挖了一块放在祝英良的菊穴上,与菊穴颜色同样粉嫩的膏体在按压下融化,像是那朵小花被玩弄出的汁液。
手指伸进那处紧致,马文才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上好的丝绸紧紧包裹着,眼神微微变暗。
浅浅的抽插几下,便有加入一根手指。
隐秘的小口被撑开,祝英良难以抑制的声音“哈啊...”声音中带着几分甜意。
手指在内壁细细摸索着,大约探入两个指节。马文才在祝英良变了音调的呻吟中摸到了微微发硬的一块,手指狂风暴雨般的戳刺哪一小点。
“啊...太多了...”祝英良开口求饶,身体却十分得趣,只觉得腰一阵酸软,仿佛要融化了一样,玉茎抬着头分泌液体,落在枣红的桌面上,顶端与桌面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咿啊..”祝英良的声音被过快的抽插撞得细碎,臀部不由自主的摇摆着,似乎要拒绝,却也像是在迎合体内动作的手。
又挖了一块药膏,冰凉的药膏进入菊穴,冰凉的触感激地祝英良夹了一下马文才的手指。
“别浪。”告诫似的拍了拍祝英良的臀部。
将手指抽出,墨锭被缓缓插入。
祝英良觉得有些神奇,不同于手指的温热,墨锭格外了冷硬,边缘紧紧地压在前列腺上,带来神奇的触感。
不知是不是错觉,祝英良感觉随着药膏的融化,菊穴泛起一些痒意,似有似无的,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恨不得伸进去好好挠挠。
马文才跪着,砚台被放在腿间,马文才压着祝英良的肩膀,让他重心缓缓下降,直到墨锭不轻不重的被顶了一下。
“阿良开始磨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