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自己被多少人碰过都忘了吗?你那浪穴没被别的男人玩过?不觉得自己脏吗?”马文才满脸讥笑,口中的话如到般的刺入祝英良心中。
匪首手指奸淫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体内,祝英良眼眶微红。
舔了舔玉管,祝英良背对着马文才,将臀部高高翘起,小嘴被柔软的手扩开,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色情将缓缓玉管塞入。
按压着手里的水囊,祝英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掉了,居然在勾引马文才,肠道内仿佛着了火一样,祝英良有些痛苦的呻吟“唔...什么东西,好辣....”
手却自虐般的按压着水囊,将更多液体送入体内。
看着他的动作,马文才玩味一笑,有点意思,看来这次逃跑也并不全是坏事啊。“是烈酒,脏东西总是要消消毒的。”
祝英良垂眸,只是捏水囊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烈酒入肠,腹部像是着了火一样,祝英良乖顺的捂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呻吟着忍够了一刻钟,排掉,反复三次。
然后默默地爬回马文才脚边,可怜巴巴的看着马文才。
对着他的眼神,马文才有些心软,将人抱起,放在了囍床上。
抓住两只纤细的脚腕,将膝盖向头压去。
祝英良看着马文才掏出火热的阳物,有些害怕,实在是太大了。
马文才对着他冷笑道“记住,你从今往后的痛都是你只找的。”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祝英良的开始挣扎,“不要,不要....我会死的,不要...求你...”
一声声哀求反而激起马文才更多的凌虐欲。
阳物强硬的破开了那朵小花,鲜血流出。
“啊...”祝英良惨叫,身体仿佛自那处被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马文才也并不好受,小穴紧紧的禁锢着巨大,仿佛要夹断一样,可马文才却别样的兴奋,手指沾沾那处的鲜血,抹在祝英良泛白的嘴唇上,“这是阿良的处子血呢。”
一夜,喜烛泪尽,祝英良也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脸上满是干涸的泪水,痛,真的好痛,难以抑制的发出阵阵干呕,粗长的硬物仿佛要穿过肠道戳到胃里,两人连接处的体液被撞击,混杂着鲜血形成了粉色的泡沫。
窗外天光大明,祝英良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的时候,马文才拿着床头依旧燃烧着的蜡烛,“这蜡还为燃尽,还是不要浪费的好。”
在祝英良惊恐的眼神中,微微倾倒蜡烛,滚烫的蜡油,落在祝英良的胸口,被玩的红肿的两点殷红,凹陷的精巧肚脐,小腹,一夜都没能释放而憋得紫胀的阳具,一滴滴蜡油在惨叫声中覆盖阳具。
“啊...”祝英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有些诧异的人居然可以承受这么多痛苦还不会死去。
“不...求你...别....会死的....”祝英良发出了悲惨的哀鸣,滚烫的烛泪还是进入了那被过度使用而导致无法合拢的小口。
马文才看着祝英良身上的点点蜡迹,只觉得美不胜收,像是冬日里绽放的点点红梅一样。
祝英良终究还是尖叫着晕了过去,结束了这一夜的折磨。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