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还坐在床上发呆思考要不要回餐厅把剩下的饭吃完的时候,客厅又响起了开门声。
我走出卧室一瞧,是湛却声和一些家政人员,可能是来处理茶几的尸体还有餐桌上的饭菜。
其实我还没吃饱,能不能先别处理啊。
湛却声望向我,然后径直走过来。
我就在门框上靠着看他走到我面前。湛却声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待会上个药。”
我点点头,没说话。
湛却声注视我半晌,然后突然道:“好久没干你了。”
“……”其实湛却声很少说这么露骨的,类似,呃,情趣的话语?他一般想干什么就直接做了,一时间我还有点不习惯。
于是我说:“那你要上药还是上我?”
见鬼,我怎么下意识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湛却声看向我的眼色一沉,一般他这样看我都是因为他想跟我做爱了,看来他更想上我。
然而湛却声还是慢慢撇过脸,道:“先上药。”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待家政人员把屋子里收拾干净后,湛却声拉着我去沙发坐着上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殊的药,就是简单消个毒,用的碘伏。碘伏也是我一贯比较喜欢的消毒药,比起酒精来说,它的刺激性小更多,虽然会留点颜色,但不碍事,因为它确实不痛。
解开绷带,我发现我的伤口还不算很短,而且结了点痂却好像又没完全结痂,看起来属于需要缝针和不需要缝针的交界情况。
湛却声低头给我涂着药,我看向他的侧脸,嗯,果然单从外表来说,湛却声是完全足够让我看一天的——真的很好看。
“会留疤。”湛却声总结道。
无所谓,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人,一个不好看的人留下不好看的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完药,湛却声再次将我的手腕上缠好纱布绷带。
明明是很正常的步骤,但我从他的动作里莫名的感觉他心情很愉悦。
为什么,因为我要留疤?我感到更加莫名。
接着,湛却声抬头看向我,倾身朝我吻过来。他还抓着我的左臂上部分,使我不能动弹。
他先是试探性的舔了舔我,然后用舌头撬开我的唇齿,接着直接冲进来,与我的舌头交缠。
湛却声与滕鸣遇的吻是不同的感觉,滕鸣遇更加热烈,激情,好像要直接吞了你一般。而湛却声的吻,是绵长纠缠的,就这样一步一步缱绻般将你吸入腹中。
就像是狼与蛇的区别。
如今,我正被蛇紧紧缠绕住。
湛却声抓住我的左手上臂,亲着亲着已经将我压倒在沙发上。他一直抓着我,可能是怕我因为乱动而又将伤口崩裂开。
他深深的盯着我,他亲吻时向来不喜欢闭眼。
以往我在亲吻时会闭上眼,我认为闭眼亲吻是一种无声的礼仪。但是现在,我在和他对视。
吻了良久,我们终于分开,一根银丝拉扯在我们之间。
“你也和滕鸣遇这样接吻吗?”湛却声看着我,默默说道。
这可不怪我煞风景,是他自己提起的。
“你要听实话?”我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