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被湛却声弄死了。
不是被他干死,就是被他掐死。他这一次把我弄得格外狠,一直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在窒息里高潮,又在我高潮的时候重重捅进来。
车的后排空间本来就小,我无法逃离湛却声的桎梏,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怒火。
湛却声在性事上一向不爱说话,以往我们做爱时都是我说露骨的话挑动气氛,但我今天不想说话也无法说话,湛却声的手一直掐在我的喉咙处,我说不出话语,只能发出零碎的呻吟。
车内阴暗的环境下我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但感受到他捅进来时的力度我能知道他非常生气。
更可悲的是我竟然还能从这样危险粗暴的性爱里获得异样的快感,湛却声每一次都朝我敏感的地方顶过去,我被侵袭入脑的激烈快感弄的受不了,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他的冲撞,但喉咙被他紧紧抓住我哪也不能去,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然后一次一次陷入窒息的性快感。
最后我们的液体淫乱的布满整个后排座位,我被他干的又哭又叫,已经不知道是上面的泪水流的多,还是下面的流的精液多。
湛却声绝对疯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是硬生生直接被干晕过去的。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都还在高潮。
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湛却声家,我的房间里。
浑身痛的无法动弹,尤其是脖子,还有着被湛却声掐住的错觉。
喉咙已经快哑的发不出声音,我挣扎了许久才从床上坐起来。
“咳咳……”嗓子极不舒服,我干咳了几声。
伸手一看,我的手腕是红肿的,我想起来了,后面湛却声还拿腰带把我的手捆住。再低头一瞧,身上没一个好地方,全是淤青,特别是腰部和大腿处。
柜子上摆着水,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湛却声准备的,虽然渴,但我也很生气,于是我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又将玻璃杯朝地上狠狠一甩。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它惨烈的碎了。
我忍着下面的疼痛缓缓走到浴室,对着镜子一看,果然我的脖子上也全是红痕,全被湛却声硬生生掐出来的。
“疯子……”我疼的龇牙咧嘴。
然后我又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脸,平庸,干涩,说好听点就是没什么缺点,说难听点就是平凡又普通。不知道湛却声看见这样的一张脸是怎么还能发情的,禄玟已经甩我十八条街了。
我还记得那天下楼时,看见的一脸潮红的禄玟,那一瞬间就好像看见了堕落的天使,神圣的纯洁中沾染了淫荡的污秽,很难有人不为他痴迷吧。
湛却声之所以昨晚对我那样,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点原因。
跟着你身后舔你三年的狗,突然说不舔了,心中都会有落差感吧,更何况是湛却声这样的人。
他的性格偏执古怪,从不允许别人忤逆他。
我只有顺着他的心时才会被他喂糖,一旦开始反抗,就会像昨晚那样。
洗了一把脸,回到床上,不用看手机也知道我又双叒迟到了,烦死了,这班非得去上不可吗?
“脾气这么大?”
湛却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见他西装革履的站在我床脚处,他面前正好是我刚刚摔碎的杯子。
声音还哑着,我现在也不想跟他说话,于是选择沉默。
湛却声跨过玻璃碎片走了过来,坐到我旁边,他伸手轻抚我脖子上的掐痕,低声问道:
“痛吗?”
你说呢?我瞪着他。我其实不怕痛,但不妨碍我依然讨厌痛。
似是看懂了我眼神的含义,湛却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谁叫你惹我生气。”
我仍是没有说话。
“车的座位上全是你的流东西,怎么这么骚?”湛却声说着,手还在我的脖子间流连。
“明明你也有你的啊。”我哑着声说道。
“声音这么哑啊。”湛却声又笑了笑,但我觉得这个笑有点恐怖。
湛却声笑着继续说:“昨天对我吼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