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声……”我微微喘着气,小心翼翼的叫他。
他看似面无表情的坐在驾驶位,但我还是从完美的伪装里找到了他的微小缺口,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下撇着,腮帮子微鼓,已经是怒极。
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生气。
“长能耐了。”他说,“谁你都敢拒绝?”
我呼吸一窒,后知后觉刚刚的拒绝好像的确太唐突,滕鸣遇已经专门点名邀请我,我何等身份,竟还敢拒绝。
可是不是你说我不想去就不用去的吗?
虽然我的确想去,但是……
这或许是湛却声对我不诚实的惩罚吧。
“对不起,但是我本来不想拒绝的。”我咬唇,伸手拽了拽湛却声的衣袖,眼神闪烁。我知道做什么动作能让湛却声能对我稍微心软。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眼泪几乎要涌出来,虽然我并不想哭,但我还是带着哭腔说道:
“我只是觉得,我去了会让你和你的朋友们玩的不开心,所以不敢答应,我本来没有想拒绝的,我很想跟你一起去玩,真的。”
湛却声从我说“对不起”时就已经转头看着我,看见我哭时嘴角就已经平息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却声,我错了,对不起。”我继续说,这次奋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别哭,烦死了。”湛却声道,然后回头转动钥匙,启动了发动机。
“烦死了”已经算是他说过最粗鲁的话,而且据我所知,只对我说过。
“你别生气了。”我吸吸鼻子道,且听话的止住了泪水。
湛却声没说话,踩下油门开出停车场,又一路在超速边缘中疯狂徘徊的开回了别墅。
回家后他半拖半拉的把我扔到了床上,从我在车上哭的时候他就硬了,我知道。他每次看见我哭都会散发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亲吻着我,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我也边回应,边哼唧着。
“你故意的。”他有些咬牙切齿,“吴嘉瑞,你确实长能耐了。”
有点被戳穿的心虚,我眨眨眼睛,假装无辜的看着他:
“操我好不好,却声?把我操烂。”
湛却声眼神一暗,没有多余的言语,只单单用行动就给了我最明了深刻的回复。
这一晚我被他做的理智全无,只知道顺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呻吟,叫喊,最后做到避孕套都已经用光了,湛却声还是直接插了进来,抵着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狠狠捣送,把我顶的除了疯狂的高潮什么也不会了。
“不要了,呜……”
我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从不说假话,我说不要了就是真的不想要了。
但湛却声就像打定主意要报复我刚刚的小心思一般,充满了无止境的精力,刚射完就掐着我的脖子再次抽送起来。
最后我被他的一个深顶再次送上了一次恐怖的高潮,等我好久以后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早已射不出来的地方已经慢慢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湛却声半趴在我身上粗喘着,显然也发现了我失态的一幕,他轻笑起来:
“这么爽吗?”
被操尿的我还有点发懵,没想到这种事有一天能发生到我身上,说不清是丢人还是感到别的什么,刚才确实爽到了极致,但却也让我感觉到危险的失控,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我想起身去清理,但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有力气的,甚至双臂都是软的,撑不起身子。
妈蛋,被褥上都是我的液体,今晚我该怎么睡觉?屋子里还有新的床被吗?我放弃挣扎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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