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却声带着我去办了护照和签证,不知道走了什么关系,三天就办完了。
坐上飞机时还感到有些不真实,有些惊奇的看着窗外的层层云朵,柔软堆叠,在地上时云在天上触碰不得,在天上时云在下面,依然触碰不得。
“第一次坐飞机?”湛却声问我,好像有点惊讶。
“对,我以前都没怎么出过A市。”我不隐瞒什么。
“是吗。”湛却声淡淡应了一声。
去往加拿大要坐十来小时的飞机,前半程我在看风景,后半程就已经睡过去了。
后来糊里糊涂的被叫醒,下飞机出了机场,又坐上了汽车。我与湛却声和滕鸣遇坐一辆车,剩下的几人坐另一辆。
异样的地域风景,我又盯着窗户看风景。
很快,周围慢慢出现了雪,我们大概是上山了,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司机似乎是滕鸣遇家里派的人,认识滕鸣遇,同滕鸣遇说着英语,或许还有法语,因为我听的一知半解。
“ItseemsthatSilenthasnotbeenhereforalongtime,andMadamehasoftentalkedaboutyoutotheyoungmaster.”司机说道。
我听见了“Silent”,这是湛却声的英文名。脑内重复思考了一下司机说的话,似乎是在问湛却声怎么这么久没有来这,太太很想他。
身边的湛却声淡淡笑了笑说:“I,mtoobusyatwork.I,lldefinitelypayMrs.Zhengavisitafterwards.”
“Thatwouldbegreat.”
第一次听湛却声说英语,他说的非常流畅,至少在我这听不出一点中式发音,是非常纯正的英式口语。
然后他们就用英语一直聊着什么,我口语不好,听他们说话也要理解许久才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六级的听力一般惹人脑袋痛,想必他们的聊天也没我什么事,索性不再听,安心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开了约莫两小时,车子在一栋豪华的别墅花园外停住了。
“下车吧。”湛却声对我说。
下车后我拘谨的跟着湛却声,打量周围的环境。国外果然是地广人稀,周围的空气好像都清冷了许多——或许还因为周围都是雪,而我还只穿着一件长袖的缘故。
“进屋添点衣服吧。”到了加拿大,滕鸣遇的气质好像就不一样了,一股主场我最牛的风范招呼着大家,他的眼神朝几个人看了一转,然后回到我身上。
滕鸣遇是混血?我想,因为他的眼睛好像带着一点浅绿色,五官也是很立体的那种。
“需要给他单独准备房间吗,却声?”滕鸣遇指着我问道。
果然,湛却声的朋友多多少少都已经知道我同湛却声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