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从他脸颊流下,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将圆润的龟头贴上宁序的肛口,耐心地在褶皱的边缘打着圈……直到彼此的体液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看着自己的阴茎碰到了哥哥身体的最隐秘处,视觉的冲击带给了宁山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挺身往前没入了一小节,龟头才刚刚探进那片湿濡,宁序便迫不及待地向他扭动,就像方才吞没他手指一样地祈求着那根肉棒更加深入。
宁序如同水生草木一样用腿缠着他的腰,手放在他的小臂上,指尖掐进了他的肉里,宁山闭上眼冷静了片刻,在哥哥的呻吟里一点点进入他。
后知后觉的舒爽让宁山低喘出声,层层叠叠的肉壁温暖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吮吸挤压着他的茎身,他觉得自己的龟头孔端像是撬开了最柔软的土壤,在那一片软烂中越陷越深。
他俯下身,把宁序紧紧地抱在怀里,下身不受控制地开始猛烈冲撞,拍打的水声让他们俩交合处如同失禁般沾湿了他的衣服下摆。
“再深……深一点……”宁序的声音断断续续,为了讨好宁山,他甚至迷迷糊糊地去含宁山的耳垂,像是舔舐糖果般满足地含在舌尖。
再深一点——
宁山把自己整根鸡巴毫无保留地全都送进了肛口,用龟头下方的沟壑碾磨过甬道内的每一处,随着他的冲撞,宁序性器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孔端溢出的前液在他的上衣逐渐弥散开来
快感让宁山几乎要喊出声。
忽然他停下了耸动的动作,一动不动背肌绷得僵直。
他顶到了哥哥生殖腔的腔口……
腔口像是拥有生命的吸口,牢牢地含住了他的孔端,一刻不停地往里吮吸,宁山大脑“轰”的一声巨响,彻底失去了最后控制自己的理智。
狂躁的火焰肆无忌惮地围绕在潮湿闷热的雨林边缘,从浸满水的泥土开始灼烧,叫嚣着要把整片森林烧毁,宁山没有章法地直直挺入开始抽插,肉棒捣出来的体液都溅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爽得在宁序身上掐出了红痕。
宁序的双腿被他托着抬起,按在了两边,连臀部都小幅度地向上,完整又毫无保留地露出穴口。
他的龟头被生殖腔死死地咬住,茎身感受着腔道内一阵又一阵地痉挛与收缩,每挺进一次,茎身便像被吸盘从孔端到睾丸含着舔舐了一遍,灭顶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宁序的性器在两人小腹之间的空间里来回晃动,时不时碰到宁山的被体液濡湿的衣服下摆,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
在宁山碰到腔口后不过几次简单地抽插,宁序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甬道跟着身体的抽搐颤动将体内的肉棒贪婪地夹紧,上方挺立的性器也跟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浊白的精液。
宁山盯着哥哥的阴茎,等到它高潮稍稍平息后准备继续自己的动作,却在抬头的一瞬间顿住了身体。
宁序不知何时恢复了些神智,方才还混沌一片的眸底多了一丝清明,昏黄的光线下,在这个狭窄又炽热的帐篷内,他正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宁山,眸底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无措,惊讶,难以置信……唯独没有厌恶。
宁序的眼睛很漂亮,虽然与宁山用着相似的一张脸,可他的眼睛总是温柔地看向他人,所以漆黑的眸子透亮又纯粹,像藏在水中的宝石。
这样的眼神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底。
在宁山的记忆中,十岁那年他故意打碎玻璃缸,导致宁序养了许久的金鱼死亡时,他也看见了这样的眼神……有慌乱,有意外,有许多种情绪,却永远都不会有抗拒与厌恶。
即使宁山让他失去了自己的金鱼,即使此刻自己正被宁山操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