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弗朗茨!”
三只雌虫在那各说各的,这波澜起伏的一天就在弗朗茨一直强调自己叫弗朗茨的抓狂中完美收官。
然后第二日,前一晚还很嚣张连弗朗茨这个虫崽都怼的阿尔伯特抑郁了。
往日腰板挺直气宇轩昂的雌虫从起床时就开始摆烂,湛蓝的眼睛如蒙尘一般灰暗,缩在院长办公室里连脸都不想洗,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光脑闪着规律的蓝光。
日已过半,识字说话基础算数都没有问题的弗朗茨在福利院里闲逛了好几个小时,因为他这堪称神速的“学习”速度,赫伯特不得不再次翻开雌虫必修看幼崽开蒙后该教导些什么,顺便写万字虫崽开蒙的工作记录与报告,围观了赫伯特崩溃翻书又崩溃打字的弗朗茨感慨,不论哪个世界学习与工作都是对完整个体的折磨,然后他转身带着奶瓶跑了。
闲逛途中他不时遇见福利院里的小雌虫,被小雌虫这里塞一点肉干那里塞两颗糖,偶尔遭到亲亲抱抱举高高袭击,甚至一群小雌虫的群体摸头攻击。本来还乖巧整洁的一个虫崽走到阿尔伯特办公室门口时已经成了头顶遭了狗啃,奶瓶挂在腰间,衣服打成包袱用树枝挑起的流民造型了。
本来想看看阿尔伯特是不是生病的弗朗茨戳开办公室的红木门,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的找阿尔伯特在哪里,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暗门进了休息间。
一进去弗朗茨就被阿尔伯特那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淡漠表情吓到,注视了好一阵,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雌虫还是一动不动,眼睛都没有眨过。
弗朗茨很害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了床边,伸出肉手往阿尔伯特脸上盖去想探测对方还有没有呼吸,结果阿尔伯特一个大吸气,喉头发出柴油发动机起步的轰鸣音,整个身体开始抖起来,像是死尸还魂一般,吓得没见过这阵仗的弗朗茨立马贴到墙边拿起树枝保护自己,却听见阿尔伯塔幽幽的说。
“我喜欢的雌虫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我,明明我是因为他才变成雌性恋的。”
听到这弗朗茨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好奇道:“怎么?他请你去参加他婚礼还邀请你当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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