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阿尔伯特无语的眼神。
“我倒是希望他能有个婚礼,但他只是雌侍啊,被乔往民政局递个资料就成一家虫了。他要是能有婚礼就说明他是当雌君了,呜呜呜,我真贱,明知道凯恩是个恨嫁直雌和乔那个花心种马雄是王八对绿豆,但我还是怕他当了乔的雌侍后被乔的雌君欺负呜呜呜。”
本来想凑热闹的弗朗茨听到这脸僵了,出声试探道:“那个凯恩和乔是…谁?”
本来咸鱼躺尸的阿尔伯特立马坐起来,很有雌爱的把弗朗茨抱到腿上,一边擦泪一边教导幼崽,“呜呜呜弗朗茨,你可不要真学弗朗茨,当个雌性恋真的太苦了。小时候在福利院时,凯恩那家伙拉我玩过家家从来不肯当雄父,我就成了万年雄父专业户,玩着玩着不知怎么我就对雄虫喜欢不起来了,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恨嫁雌虫,还不敢表白,因为那家伙恐雌性恋晚期,我生怕这么多年的情意说散就散。当好兄弟好战友这么多年,我以为能熬到大家都事业有成,但是他找不到雄虫嫁,最后只能便宜我和我搭伙过日子的那一天,想不到乔那个家伙是个雄虫啊。亏我还一直给乔做心里辅导,因为军队对雌性恋的歧视太重了,我怕这个长得一看就像雌性恋的后辈抑郁,哪知道我只是个小丑啊。”
这复杂的爱恨纠葛让感情空白的弗朗茨大脑也空了。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凯恩是恐雌性恋晚期的钢铁直雌,但他却爱上了假装雌性恋的真雄虫?你确定他真的恐雌性恋?那他怎么和乔谈恋爱的。”
“呜呜呜,哪里有谈恋爱,他那天才因为乔是雌性恋联合其他军官把乔打了一顿,还因此被雄保会抓进去关了好久,结果一出来他就带着全部身家去死缠烂打,当乔的雌侍了。”
弗朗茨理解不能,“雌侍是什么?”
丝毫没顾及幼崽才三个月月龄的阿尔伯特下意识的说:“给雄主和雌君端茶倒水白干活供泄欲的劳工。”
“也就是说凯恩强买强卖倒贴还做小?”
弗朗茨的三观再次被狠狠洗刷,不明白做小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虫崽语气感觉应该也和雌侍差不多的阿尔伯特含泪点头。
大脑处理不过来的弗朗茨决定放弃深究虫族这婚姻制度究竟怎么回事,只能用自己短短的手拍拍阿尔伯特的下巴,一脸沉痛的说:“节哀。”
忧郁的军雌抱着弗朗茨给他用光脑看自己暗恋的点点滴滴,也不管是否会泄密,直接给弗朗茨展示了他和凯恩一起参军,一起升士官,一起接受军官培训,一起升尉官升校官的各种照片。
期间夹杂着自己受培训时,培训自己的老军官们多么的不做虫,而自己带学员时,基层选拔上来的军雌有多么拉胯,这一类的吐槽,可以说在其位莫其职观点随立场改变的典范。
而在弗朗茨眼中和阿尔伯特“姐妹”情深的凯恩是个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