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他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体内的蛊虫和造鼎丹因为屁股里的骚动在激烈的拉扯。
一个是贪食的蛊虫,一个是焦躁的炉鼎,在那根缓慢进出的性器的影响下贪婪地渴望身下人的元阳,以至于在全根没入时,被顶到最深处的爽意被无限放大,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半夜,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王二身上酸痛,想要起身喝杯水却觉得屁股里不对劲。他缩了几下屁眼,正琢磨着到底哪里不对劲,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就这么想让我操你?”月重轮的声音有些迷糊,看来是从睡梦中醒来的。
王二没想到月重轮还没走,更没想到就在两个人就这样在自己的小床上这么侧躺挤着睡。他吓得连忙起身,可在活动的时候屁股却被什么东西牵扯着。他活动了一下,屁股贴到了月重轮的小腹,黏腻的声音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月重轮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屁股里插着。
被王二醒来的动静折腾的难受,月重轮想要起身却又被扯着衣服不让走。
“你先别动,我疼。”就这么插着睡觉,王二的屁股哪儿还受得了任何动静?他抓着月重轮,怕他一下子把鸡巴拔出来弄得自己抽了魂。
可月重轮似乎又是不走不行,皱着眉说道:“……我要如厕。”
王二肚子里有本坏账,他被月重轮这么压着奸了几回,心里不爽,早想欺负回去了。
他也不管自己屁股疼不疼了,转而把月重轮压在床上,尽管面对着面看不清人脸,但是月重轮能感觉到王二的一脸得意。
王二坐在月重轮的身上,屁股里还含着疲软的性器。他的屁眼一缩一缩的,双手游走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上半身贴着男人的衣裳往下压。
“唔嗯……”
他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但是他第一次主动坐在男人的身上操自己。
“啊啊啊啊…”
他一上一下浅浅抬着屁股又坐了下去,时不时因为条件反射往内夹紧屁眼,口中也不再压抑着呻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对月重轮来说骚的要命。
“啊…呃……呃哦哦……”
越来越涨大的阴茎顶着前列腺的位置硬挺着往里插进了最深处,王二双腿发软,屁股抬不起来又被迫往下坐,使得本就很深的位置直接被顶着结肠操。
王二难受,可月重轮更难受。
他本想去尿个尿,可还在朦胧中就被王二压在床上把自己给弄硬了。
除非他射出来,不然是别想尿了。
可这会王二又牵着月重轮的双手不再动弹,还不断撩拨尿意强烈的男人。
他亲吻着男人的喉结,轻轻地啃咬使男人动弹不得。
男人最清楚男人。
月重轮的膀胱涨得发酸,细密的薄汗布满额间。
然而身上的人带来的短暂欢愉戛然而止,只剩下尿不出来的痛。
“啵”的一声,性器离开了肉穴,王二从月重轮的身上下来了。他披了件衣服,随意系了根腰带,手一挥油灯便燎起了绿色火焰,又立即转成了正常的昏黄色。
月重轮借着光线看清了王二正往屋外走,坐起来问他:“你去哪儿?”
王二头也没回:“关你屁事。”说完就关上了门,留下月重轮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外面朗月星稀,月色大好。
他就站在院里听着狼犬长啸。
约摸半个时辰,王二洗过了澡、忙完了活儿,想着月重轮怎么也该自己处理完了才回屋。
可是刚回到屋子,那昏暗的油灯已经就灭了。
他摸黑寻着床上多出来的被子,想从这儿跑路。可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一把就被人拽了过去,被压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你怎么还没走!?”王二受不住连续两次的惊吓,心脏的位置砰砰砰的声音跳进了脑海。
月重轮不仅声音是颤抖的,就连喘息也是颤抖的:“阿为哥,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他的鸡巴比之前更加涨大,毫不留情地挤进了王二刚刚洗过的后穴:“我怎么可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