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重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可是下面的性器硬的生疼,于是在王二的身后用手套弄着想办法缓解。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觉得兴许是炉鼎的影响。
王二这是第一次给自己扩张,即使不会但是也明白该怎么做。可他太紧张了,仅是伸入了一根手指就被胀得难受,手指又被穴内蠕动的褶皱紧紧地嘬住,难以进出。于是他索性压下腰去,借着已经化开的脂膏挤进了另一根手指。本就紧致狭窄的后穴难以容纳这么两根,穴里头被手指撑得又胀又疼,引得额上冒着汗水涔涔。好在两根手指的空隙让他可以在穴内活动自如,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一直卡在穴口。
随着手指在屁股里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滑腻水声,融化的脂膏从两臀之间的洞口溢出,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当他自己无意中触碰到了那块敏感的隐秘,跪伏在床上的王二仰起了上半身。当那里被刺激后,屁眼又再次紧咬着手指不放,趴在床上的人只好安抚着穴里的褶皱。当第三根手指进入时,艳红的洞口淌着汁水,整个人止不住地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随着粗重的喘息,月重轮看着王二一开一合紧紧嘬吮手指的屁眼,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淫艳的表演。
恍惚间神智混沌,月重轮轻触着王二的肌肤,用手描摹着他背上正在酣睡的毒蛇。
“阿为哥。”
月重轮看着在那费劲给自己扩张的王二,冷不丁就想叫他一声。
脱口而出的这个称呼让王二不自觉地回过头,用眼角湿红的双目斜瞅着他。
许是知道自己的姿势在人前是多么不堪,王二瞬间臊红了脸。他把手指也从穴里抽出来,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别在这会子叫我。”
他不想把与月重轮荒唐的性事里掺上些有的没的,更何况这会哪儿能有什么好事。
月重轮却在他身后委屈地看着他:“你身上的蛇咬我。”
王二身上的蛇是被月重轮给戳醒的,气的那条蛇张开毒牙追着他的手指头咬。
说是咬,实际上也咬不到。
隔着一层皮肉,毒蛇只能变换着咬人的姿势,不断张开嘴用毒牙咬着月重轮手指所在的那片地儿。
这在月重轮看来,无异于隔着笼子逗弄着未脱野性的疯狗。
王二早就忘记了身上还有条会动的图腾,以至于月重轮这么一提脑袋里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刚琢磨过味儿来,他的屁股就已经被那根东西贯穿了。
疼,但是不止有疼。
“我…身上的蛇,咬你还新……新鲜?”王二嘴里嘟囔着的话被顶得断断续续,“出…出了这间屋子,你就当……当没见过。”
尽管王二嘴上不饶人,可他屁股里却越发的难受起来。
肠内最敏感的地方每每被粗硬的性器擦过都让他的嗓子里溢出呻吟。这和单纯的疼痛不一样,疼可以忍,痛可以挨,可现在带来的感触却让他得脑子渐渐地不清醒起来。
自知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王二死死咬着被子,在被顶到深处时从嘴里挤出闷哼。
尤其是当痛感渐渐退却的时候,他想逃。
尽管现在王二翘着屁股被操干着,他仍找准时机悄摸往前爬,让自己可以不用被捅的太深。可是再怎么样的小动作都被月重轮看到了眼里,索性在王二在爬得最远的时候,他一股脑抓着王二的腰将他拖了回来。这一记深顶把王二顶出了甜腻的淫叫。
明明一个男人,声音也不细,低沉地的声音叫出来却又骚又媚,勾得月重轮为了听这两声响儿又擦着敏感的地方重重肏进了最深处。
终于是王二忍不住一声声被操得叫了出来。
然而这声音一出,月重轮却肏得更狠了。抓扯着衣服带不住力道方便自己在王二的身后进出,于是他便抓着王二不由自主翘高的屁股,指缝间溢出了臀肉。他就这么拽着屁股肉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送进去,被紧致地穴口夹得他急促地呼吸中掺杂了舒爽的声音。
但是王二心里头还想着这屋子不隔音,又把脸埋在被子里堵自己的嘴。
可月重轮却直接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面瞅着他。
他本是不乐意看王二那张脸的。样貌平平,丢进人堆里是那么不起眼儿。虽说算不上丑,但也完全说不得好看,青楼的小倌可比他清秀多了。可是那张脸也不能算糙,只是看起来历经了那么一两年风霜在脸上的。就连脸上胡茬也是,像是忙起来忘了收拾,未曾特意蓄须。
只是那双眼角微微下垂的桃花目,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