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厅,她四处张望了一眼,不知道她该住哪里,瞥了一眼沙发,躺了上去,动了一下,弹性很好,很舒服。
不过骨头好像摔到了,一动就疼,还是胸下面的肋骨位置。
想到胸,她又想起那次在医院他帮她检查胸,丫的,被摸了一个遍,还有口难言,最后吃了一个哑巴亏!
不管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她,他已经有儿子了,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她侧了一下身子,揉胸口以下方的肋骨,转了一个身,刚揉另一边,一眼瞄到傅止深从楼梯上两腿修长地走下来。
卜绵绵连忙坐起来。
傅止深将重新打印过的账目清单连同签字笔放在茶几上,“还有自摸的嗜好?”
“哪有!我只是摔得骨头疼揉肋骨!”卜绵绵条件反射性地辩驳了一句,抬头看向傅止深。
傅止深指了指签名的地方,将笔递给她,“一份是你的欠账记录,一份是劳动合同,签上你的名字。”
卜绵绵撇了一下嘴角,郁闷至极,低头看了一眼,确定工资是八千,扒开笔帽,一份两式的劳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又在账目清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傅止深低头看着,将印泥打开,递了过去,“在名字的地方全部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