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靠着座位,声音沁凉了许多,“要么就尽快还上,期限一周,否则我会给你发律师函。”
卜绵绵揉着胸口,艰难地出声,“那…好吧,请问你家的保姆要做些什么事,我可不陪睡。”
傅止深眸色一深,“陪睡?你想太多了,我昨晚只是喝醉了,如果是开着灯的情况下,你,我还下不去手。”
卜绵绵咬着牙,声音陡然变高,“当时是谁说要和我保持男女关系的?”
话一出口,教室走廊里有同学朝着他这边看过来,用特别诡异的眼神。
卜绵绵涨红了脸,走到走廊顶头,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冲动是魔鬼!
傅止深冷哼一声,“不是你先说我想和你发生男女关系?”
“……”卜绵绵感觉自己快哑巴了,竟无力反驳。不过等等,不对,这个能说明她让人亮着灯下不去手?
她纠结了半天,“可是傅先生……”
“或者说你是希望和我发生点什么?”傅止深打断了她,想到身体几次这个女人有感觉,捏了捏眉心。从医学和心理的角度来讲,只能用看惯了各种美色,突然来个资色平庸的,感官容易被刺激来解释。
卜绵绵一口否决,“没有,怎么可能!”
“时间和地点我会另行通知你。”话音一落,傅止深挂断了电话,给收费处打电话,“开个十万的住院费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