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呀，昨晚……”卜绵绵咬了咬唇，摸后脑勺，该怎么说呢？可是脑子却像宕机了一样，突然一片空白。
傅止深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下百叶窗，声线格外低沉，“就是昨晚，你睡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
“……”卜绵绵“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站在那里，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冷，身上的衣服好单薄，不胜风寒的样子！
周瑜明明明都醉成那个样子了，难道傅止深没有醉？可是，他明明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卜绵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吗？我刚找到钱包，你…你就回来了，我…我就放下钥匙走了。”
傅止深转身，回到座位上，沉眸看了一眼沙发的方向，脑海中浮过一些片片断断的画面，“我办公室里有监控视频，你要过来看一遍么？”
卜绵绵一听，上下牙关开始打颤，“那个…那个，我不小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止深蹙紧了眉头，“还有呢？”
“还有…还有……”卜绵绵咬了咬唇，“你…你你强吻我脱…脱我的衣服，所以我才正当防卫，虽然过…过了那么一点，但…但还是正当防卫。”
傅止深听着没有出声。
卜绵绵手指不停地抖，停不住地抖，不知道傅止深要怎么样，会不会要她赔钱，“我没有钱……”
傅止深想到另一个卜绵绵，“没钱？可以。我会算一下医院费，叫助理把缴费凭证给你，我的住处正好缺一个保姆，就你吧，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
“你…你说什么？”卜绵绵极力克制，声音里还是有压抑不住的愤怒，竟然要她做他家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