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撼动不了廖天磊雷打般的意志,傅冰倩露出了她的獠牙,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就像是铁铸的般坚硬,未见他损伤半分,反而是自己的牙齿都要松动了些。
傅冰倩绝望了,张着空洞的水眸,望着天板,倔强地准备将一切默默承受下来,只是那泪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从眼角倾泻而出,随后又没入了湿漉漉的发间。
她的倔强和不认输,没有让廖天磊当初的念头削减一分一毫,反而是变得更加强烈了。这时候没有人和事可以阻挡和说服廖天磊,就算是天就要塌下来,那他也要在塌下来,压到他的前一刻,占有她,然后再跟她一起共赴黄泉。
他就算这样的人,要狠起心来,就算是傅冰倩,也撼动不了他的心。
天哪,她竟是少女身,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想法,竟无限地取悦了他身体的所有感官,也削减了心中对卓然的芥蒂。他开始后悔那一夜对她轻易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他没想到,他也会厌弃起自己来了,他不是自诩为学识渊博的人吗,怎就可以如果轻易地说出那两个粗鄙的字呢。
他开始有些懊恼和愧疚了,懊恼自己如此的狂暴,愧疚自己如此的粗鲁。想必一定是弄疼她了,正如她说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应该被好好的对待。
现在他不只要好好对待,还要用心地去引领,引领着她共品夫妻间最快乐的情~事。
俯身,顺着她的眼角,将那一串串晶莹,用他炙热的唇,耐心地一点点吻去。然后他的唇又来到了她的额头,顺着额头一路来到了发间,“别哭。”
她太香了,他这才意识到,那种如婴儿般的香气,是如何从体内散发出来的了,“学着适应我,你会喜欢上的。”
此刻,他的下面早已经疼痛欲裂,但是他却不敢再动了,他要给出更多的时间,等着他的小妻子去适应自己,“把自己脚给我,让我待着你去探索一个神奇的世界。”
傅冰倩的睫毛终是颤了颤,转动着水眸,呆呆地凝着廖天磊。
她看到的他,难受极了,整张脸胀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他的毛孔中钻出,迅速地汇聚都了一起,然后沿着他完美的线条,低落在傅冰倩的脸颊上,脖子上,甚至是身体上。
她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又再度别开脸。现在的她是别人砧板上的肉,没有可怜别人的资本和情怀。
那一天,傅冰倩没有感觉到美妙,品尝到的只有满满的痛意,和无尽的羞辱感。她感到恶心,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无助地痛哭着,最终她还是尽失了她最珍贵的宝地。无关乎爱、无关乎清,有的只是强取和豪夺。
就在这样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给了一个错误的人。不,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禽兽,是一个采大盗,是一个恶魔。
不,这也不算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掠夺。
她无声地哭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廖天磊的激越,他只是心生疼惜,还有感官上无尽的喜悦,都冲荡着他要好好地要了他的妻子,只有这样,她才算是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是他在动作上放缓慢了一些,他俯身吻干净了他们交融中,喷发出来的激情证据。
最后,他将证据释放在了她体内。其实,这样也好,至少还是有很大的几率,在他们之间制造出一条纽带的,这个纽带不带任何杂念,只关乎爱情。
“冰冰,我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为你得到。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只要我还是你的丈夫,你就不能背叛我。”
或心、或身、都不能。
若是背叛呢?
若是背叛,他对她有多刻骨铭心,就会有多挫骨扬灰。
这时,傅冰倩身体颤了一下,他察觉到,搂紧她,唇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笑容无害,一扫之前阴戾,仿佛最温情的丈夫,轻声呢喃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这一天,他就像是条饥渴了很久的鱼,无度地索取着甘泉,她就是他今生最甘甜的泉水,一连他要她要了三次,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努力地想要让她也品尝到欢愉。
“宝贝儿,今天我得到了你的这里。”他的手慢慢地从茂密的丛林里,逐渐上移,又抚在她的左胸口,“以后我还会得到你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