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冰倩感到不能呼吸的时候,廖天磊离开了她的唇,只有他一个人有欲是不够的,他也要让她乐在其中。
水雾缭绕的浴室,任何的抚摸都不过是最磨人的前~戏,廖天磊用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摸遍了傅冰倩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傅冰倩的背,用他湿润的带着灼热温度的舌,描绘着她悲伤迷醉人的朵,最后翻过她的身,埋首在她胸前作祟。
他在取~悦她。
傅冰倩仰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她的睫毛是颤动的,表情迷乱中带着恐惧,这对于傅寒声来说,那样的表情不是安乐窝,是毒药,更是最好的催化剂。
埋首在她胸前的深沟中,声音含糊不清中透着迷离。
“冰冰,叫我一声磊,只属于你一人的磊。”
最后,她还是倔强地不肯松口,泛着珍珠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硬是不肯松口,回应他的迷醉。
对廖天磊来说,这些已经改变不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哗啦一声,他从水中站起,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粗暴地对待了。
从水中将她捞起,打横着将她抱出浴室,抛入了一片白茫茫的绵软当中。
第一次,他发现这白也可以如此丰富多彩,他的妻子**裸地躺在床上,宛若困斗兽般,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她的一切挣扎都是毫无意义的,至少在这间别墅,在这间卧室内,都是徒劳的。只要廖天磊一个动作,她又只能乖乖地在床上躺好,等待着他的一亲芳泽。
他是恶魔,一个欣赏恐惧猎物的恶魔。他慢慢地覆了上来,将她压在了身下,轻轻地吻着她水汽氤氲的眸,诱哄着她下意识地闭上。
最终他还是有些不忍了,他还是害怕了她的痛恨。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得到了全世界,却无法如意地得到这一颗心,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将黯然失色。
所以为了他的世界从此不再黑暗,他必须要跨出这一步。他不但要跨,而且还要跨得急切。
“不,廖天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样做是错误的,是犯罪的。”傅冰倩的反射弧有点长,直到这一刻,她的意识才算是真正地从惊恐中回归,胡乱地挥舞着藕臂,踢打着细长的双腿,口齿混沌不清地呜呜着,试图唤回廖天磊的理智。
廖天磊眸色一沉,湛黑地宛若一潭深幽的湖。她的话恰恰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更是激起了廖天磊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
一双大掌并不温柔地,肆意来回抚摸着她,掌下的战栗感,带给他无尽的满足。
他轻柔地抚摸着,抬起她的腿,环上了她劲瘦的腰……
就在她不敢置信地,睁睖着水眸瞪着他的时候,他腰间猛然一作力,就这样顶了进去。
她不敢置信了,她不相信他这一次竟真的这么做了。而后,她也愤怒了,张着嘴,‘啊~~~~’的一声就破喉而出了。
他只是停留在门口,然后涨红着脸俯下头,贴近她的耳旁,“傻丫头,夫妻间的换好,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明明是促狭的话,只是那声音低哑中带着磁性,魅惑十足。
这对傅冰倩来说,就是噩梦来临,她又怎么可能调动感官,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呢。
她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浑身无力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和禁锢下功败垂成,她说:“廖天磊,你不能这么对待我。我们之间不该发生这些。”
面对她的抗拒,廖天磊的心是冰凉的,他有些愤恨地想着,难道她的妻子将第一次轻易地交付给了别人,他还不能碰她了吗?
“不,冰冰,我们本就是夫妻,经历这种事情,都是人之常理,只是我们之间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来得太晚了些。今天我只是不想再等了而已。”廖天磊邪惑地阐述着事情,只是他的声音里竟奇异地透出一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