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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白切黑世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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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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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生从宫里出来, 没有去大理寺,也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长安街。

因温楚被他关在屋子里头, 宋喻生怕她待得闲闷,时常会去弄些稀奇的小玩样回家给她,有不值钱的,也有值钱的,不值钱的若竹马, 还有前段时日七夕买回来的各种各样的磨喝乐小木偶等等,值钱的甚至有从西域那边来的价值千金的夜明珠。

总归看着有趣的东西他便都要去给她弄来。

不只是这些,他知道喜欢看《易经》此类书, 也在房内放了好些许。

他们住的那件正房, 博古架上被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物件,甚至是女子的梳妆的妆奁,铜镜他都在房间里头安置了。从前空荡荡,没有人气的屋子似乎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宋喻生似乎是铁了心要她和他一起,一起这样住下去。

他今日来长安街, 也是为了取一个物件,鬼工球。

此物又称同心球,制作步骤极其复杂精细, 该球球身取自天然巨骨, 骨分内外五层, 皆被打磨成球状,只最里一层为实心。颜色丹碧粲然,其外四球洁白无缝, 可谓精巧绝伦。

这个物件, 千金难求, 前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才寻得。

他上了一家酒楼,和那个卖家钱货两讫。宋喻生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在屋子里面了,是一对夫妻,三十左右的年岁。

那对夫妻模样生得颇为俊俏,称得上郎才女貌,从其间衣着打扮上面也能见得,他们家境不算贫寒,只此时两人的气色看着都不大好,看着皆有心事在身。

宋喻生也没那么热心,去管别人的闲事,只是同他们夫妻二人拱拱手打了个招呼。

那夫妻二人不是京都的本地人,这还是第一回见到像是宋喻生这样的公子。二人看得都有些许晃神,待到他打了招呼才反应过来,忙起身应话。

宋喻生也没有问些别的,只是说了一嘴,想先看看盒子里头的鬼工球再去付钱。

这自然不是难事,那个男子忙去打开了盒子,宋喻生瞥过一眼,确实看着不错。

那个男子以为宋喻生是不放心他们,忙解释道:“这东西是顶好的,当年我了重金去找工匠做的,如今会做这个东西的人不多,市面上也不常能见到的。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以拿去细细瞧一瞧。”

宋喻生轻笑一声,道:“无妨。”

只二字,后又朝着一旁的夏使了个眼色,夏明白他的意思,开始拿钱。

在夏拿钱的功夫,那个男子好奇多问了一嘴,“公子可是给家里头的小娘子送的?”

宋喻生没有片刻犹疑,点了点头。

旁边的夏注意到了宋喻生这一举动,惊得拿钱的手都抖了一下,但很就掩藏了心绪。

那个男子却没注意到什么古怪,听到了这话,那愁眉不展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些许笑意,他道:“那看来这东西真是去到了有缘人家,说出来我都不怕公子笑话。这鬼工球,俗语又称同心球,当初我也就图着‘同心’二字,期能与内子永结同心,虽后来有些不顺,但同心二字,却也没说错,如今卖与公子,便也赠言公子能与您夫人永结同心!”

这个男子确会来事,一番话不偏不倚竟踩中了宋喻生的心坎上。

宋喻生嘴边浮起笑意,道:“那便借吉言了。”

那边宋喻生离开了此处之后,男子坐到了妻子的身边,想要去宽慰她两句。毕竟这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只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之地,他也不能卖了这个。

那女子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没事的,我明白的,我也愿意卖掉的,不用宽慰我了。”

男子见到妻子这样,鼻子一酸几欲落泪,他将妻子揽到了怀中,声音都带了几分悲切,“会找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能找到的。小地方的人官官相互,京都城内,天子脚下,我便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去讨个公道出来!”

两人说起了伤心事,皆是泣不成声。

*

宋喻生那边没一会就回到了玉辉堂,天上光线已经渐渐淡了下来,院中昏暗的光已经被天边摄走了大半,屋子里头也燃起了灯来。

宋喻生大步迈入屋内,手上拿着的是那个鬼工球。

他今日一身官服还未曾来得及换下,就连头上也还戴着乌纱帽,面容看着比穿常服之时更凌冽了些。

他进了屋后却没见到温楚,屋子里头还没燃灯,有些昏黑,窗子前头没坐着人,床上也不曾见到人,方才外头的堂屋和院子也见不到人

宋喻生的脸色瞬变,人去哪里了?他赶紧出门想去找人,结果刚好撞见温楚从外头回来,她掀开了垂挂着的珠帘,帘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和方要出门的宋喻生撞了个照面,又是见他脸色有些阴沉的模样,便知道他心里头的在想着些什么。

没见着她,便以为她是又跑了?

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他至于吗。

宋喻生见她回来,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神色,他想要去拉她的手去桌前坐下,就摸到了她的手上有些许水,如此想来,方才应当是去解手了。

然他都还没捂热乎她的手,却是被她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到手上。

宋喻生知道他无端地去怀疑她要逃跑,她应该生气。温楚这一巴用了不小的力气,宋喻生的手背很快就泛了红,但他面上也不见得是要生气,只是对她道:“你坐下先,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他若是一个在献宝的孩童一样,得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就迫不及待想叫她去看。

他将鬼工球放到了桌上,亲自去点起了灯来,后从妆奁里头拿出了一只金簪,他将鬼工球又拿起来放到了掌中,玉白手指更衬牙雕套球晶莹剔透。

宋喻生拿着金簪戳着里头的那几层小球,依次拨之,内中四球因此圆转活动,看着既是精巧又有趣。

这些小玩样都是寻常人家丈夫用来讨妻子开心的小玩样,其物玲珑细致,刻意求工,最是讨了女子喜欢。

然而温楚面上却不见得一丝喜色。

宋喻生眼中笑意也褪去了些许,只是嘴角还有着些许上扬的弧度,鬼工球里层的小球还在他的手上继续转动不停,宋喻生问道:“你不喜欢吗?”

温楚如何喜欢的起来,她讥讽道:“世子爷,你说我该喜欢吗?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孩童吗,打个巴掌给个枣吃我就该是欢天喜地了吗。”

起点便是错的,后来无论再怎么去做都是背道而驰。

一边派人对她严防死守,困于方寸之地,一边又是来给她送这些小玩样来讨她开心,有毛病吗不是?

她若也跟着他开开心心的,那她也多少沾点毛病了。

她看着宋喻生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僵持,却觉得快意,她笑出了声来,那张脸在暖黄的烛火下竟带了几分娇俏。

宋喻生见她笑了,几乎马上就意识到她想说些什么了,果不其然,只听她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送我的东西我通通都不喜欢,这些东西有趣吗?或许吧,可只要一想到是你送我的,我就觉得很无趣,跟你这人一样无趣。”

温楚日日同他而眠,同他而居,她看清他的嘴脸,绕是比谁都要懂得如何去刺痛他。

宋喻生脸上的笑褪去的一干二净,整张脸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手上捏着鬼工球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手上忽泄了力,他竟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也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呵笑了一声,呢喃道:“无趣,在你的心中,谁有趣啊。祁子渊吗?”

若是拿了宋喻生和祁子渊比,他确实怎么也比不过祁子渊有趣,祁子渊打小就是在北疆那边长大,会的东西多,懂得那些小玩样也多,自然是更懂怎么去讨小女孩开心,至少,他在读书的时候,他们都在拢在一处上蹿下跳,每天凑在一处傻乐。

祁子渊和李昭喜若远山遨游的猎鹰,而他只是若一座死板的山。他从前并不觉得玩物丧志是多好的一件事,可在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愤恨,他为何要是如今这样,这样的枯燥无味,甚至于说呆头呆脑。

他活了这么些年来,从没什么事情能叫他这样挫败,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了。

温楚听到他又提祁子渊,算是彻底明白,原是在吃这些莫名其妙的醋,她为了叫他不快意,又说了种种伤人的话来,“你就是比不过他,他就是比你有趣,怎么了呢,还就说不得了吗?”

温楚话毕,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外头的天已经黑透,却在此时,还不待宋喻生开口说些什么,沉香就从外头进来了,她感觉到了屋内的气压有些低沉,还是硬着头皮道:“世子爷,用传晚膳吗?”

宋喻生看着温楚的脸,想到了她放方才说的那些话,只觉她都带了几分面目可憎,他笑了一声,对温楚道:“无趣是吗?那我们便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好了。”

他又对沉香说道:“备水,备冰鉴。”

冰鉴端进来后,两人皆已净完了身,屋子里面也只他们二人。

温楚的经期早就走了个干净,两人净完了身后,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性子素来是狠厉霸道,但在床事上却也怕弄疼了她,只敢极力得压抑了自己的动作,可是今日的宋喻生却与往些时日全然不同,比平日里头霸道了许多,恨不能将人揉搓入腹。

而温楚却强硬得不愿出声,无论他如何作弄,却跟故意在同他作对一样,便是咬得唇瓣出了血也不肯让他如意。

灯残人静,月光如水,昏黑的屋内只床幔晃动得厉害,宋喻生的轻喘声也格外明显。

身下女子紧闭双眼,贝齿紧咬红唇,宋喻生忽停了动作。温楚以为终于结束,睁开了眼来,她的眼神带了几分迷离,却见宋喻生的深沉如墨,沾带了几分欲/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看着她。

她喘了几口气,说道:“若是好了就退出去,停着做些什么。”

即便她如何忍耐,但她的声音也骗不了人,在这种时候,她的声音比平日的清灵,多了几分娇/媚。

温楚忽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想要推开他,往后退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宋喻生钳住了她的双手,尽数泄了身上的力。

温楚受不了宋喻生这个疯子,可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声。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之后,眼泪都顺着眼角滑下。

“你你弄进去做什么啊!”

她想要往宋喻生的脸上招呼一巴掌,但宋喻生却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手上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让她更是动弹不得。

宋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人抱去净室里头,给她净身,温楚身上酸得不行,一场持久的房事让她早就筋疲力竭,她不想动弹,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想去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可宋喻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直不给她这个机会。

温楚快要被宋喻生逼疯了,不管不顾就想要动手,却被宋喻生按在了浴池的壁上,他道:“你只管去弄,我无妨再来一次。”

温楚听到了这话果真就不敢再动了,但她也哭得更厉害些了,宋喻生任由她口中骂骂咧咧,很快将她洗完了就抱回到了床上。

温楚实在受不了了,一想到将来若真怀上了孩子,一辈子都将被困在这处。若真生下了孩子又能如何?除了宋喻生以外,又还有谁能开心。

于孩子而言,也是倒霉。

温楚躺在床上,被宋喻生圈揽在胸膛之中,迷迷惑惑之间,她哭了又哭。也不知多久过去,温楚就连哭的力气也不剩了,见她安静,宋喻生才让人从外头传菜进来。

闹腾了近一个时辰,她虽从头到尾未曾出什么力,但却也已心神惧疲,就连饭到了最后也是让宋喻生也全是宋喻生喂下肚的。

宋喻生今日还有些许公务要去处理,他将温楚放到床上睡下之后,自己又去了书房那边。可待到宋喻生走后,本还躺在床上的温楚却睁了眼来,她赤足下地,找到了沉香。

她将她拉到了里屋说话,因在外面她害怕有眼线。

她二话不说给沉香跪了下去,沉香吓坏了,赶紧想要去把她从地上拉起,但温楚怎么也不肯起,沉香吓坏了,喊道:“姑娘!你这是做些什么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温楚道:“沉香,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帮帮我,弄些绝子的药来,你帮帮我吧,没人能帮我了!”

绝子而非避子

沉香叫这话吓到了,一下子就失了魂,她怎么敢,怎么敢去弄这些来。

沉香也给温楚跪了,都快被这话吓哭了,她道:“姑娘,你若是要沉香的命,沉香给你就是了!”

若是叫宋喻生发现,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温楚忙扯着她的手道:“不,那不用绝子,避子药就行了,不会叫人发现的!”

避子药确比绝子药好上了许多,有了前面那一个那么离谱的要求,沉香竟然对避子药这事都出现了些许松动,可她就是不明白了,俗话都说母凭子贵,莫说宋喻生现在将她看得这般紧张了,若是将来她生下了孩子,更当是了不得了,温楚为何就是不愿意呢?

沉香劝道:“姑娘,你看开些啊,有了就就生了吧!”“生,凭什么生?一个保护不了他的母亲,一个根本就不期望他出生的母亲.公平吗.对他公平吗.对我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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