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不得了的信息,若照他这么说,他们周围的人都没有感染瘟疫而是被人下毒了!?
段景衡勃然大怒,将手中的狠狠在桌上一拍:“来人,给我将那人抓起来。”
段景衡所抓之人就是一直与他对着干的刺头也是满口咬定赵姝是祸害的人。
那人见情况不对,立马拨开人群就往外跑。
侍卫见状,立马纷纷朝他围了上去!
人群惊叫着四散开来,那刺头竟是个会武的,只见他一拳挥开面前的侍卫将一旁的一个男孩抱了起来。
男子刚要以男孩作为要挟,可不知为何右膝猛地朝地上跪了下去,其中一个侍卫见状,立马眼疾手快的将男孩从男子手中夺了过来。
其他侍卫立马朝他涌去,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
见刺头男被制服,段景衡挥手让侍卫将其带入大牢,严加看管!
百姓被这一幕弄得心惊胆颤,纷纷后怕的捂着胸口缓气。
段景衡没料到这场瘟疫的背后还藏着如此的令人心颤的秘密,皱紧眉头冷声吩咐两个侍卫将赵姝送回府,他则大步朝府衙的方向走去。
赵姝随着侍卫往段府走,现在百姓的主意力已从赵姝身上移到了下毒的事情上,人人心中惶惶不安,所以一时也没人发现赵姝的离开。
赵姝从上邢台到现在一直冷眼旁观着那群人对她的恶意、咒骂,她就像看戏似的,那群人是戏中人,而她则是清醒的局外人!
直至踏入段府的大门,旁边一只修长温暖的手覆上她冰冷寒凉的手,她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赵姝偏头看过去,谢瑾百般克制着自己,但眼中还是无法抑制的露出了一丝心疼。
赵姝先是被他的这副神情弄得楞了楞,然后四肢百骸注入了丝丝暖流,她望着谢瑾扯出一丝笑:“放心,我没事。”
谢瑾自然知道她没事,可他就是心疼,心疼她的父母从来没有坚定的站在她身边过,心疼她受众人误解却从未开口辩驳一句,也心疼她对这件事的漠然,一个人只有百般重复做一件事或始终被人用一种态度对待时,她才会对这件事或这种态度习以为然的吧。
看着赵姝身量笔直的站在他面前,微风带起她的裙摆,他心颤了颤,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