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我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得很不舒服,腰上的金饰好像打结了硌在腰上很不舒服,不过很快就有人帮我解开了,身上有湿湿的毛巾,有人在给我擦洗身体,我感觉自己身上被人弄得舒爽清凉,忍不住睁开眼看看是谁在照顾我。
“我去……”
是阿诺斯这家伙,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袍正要爬上我的床,我的瞌睡虫一下子都跑光了,脸上的表情像看了鬼片那样惊悚,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烛火,想象一下一只大蜘蛛从阴暗里悄悄地爬向你。
“下去,这是我的床。”事实上整个房间都摆满了紫色的蜘蛛装饰,帘幔、地毯,就连床头也是一只金子做的大蜘蛛,这大的离谱的床很有可能就是虫族的尺寸量身定做的,所以这是阿诺斯的寝室,妈的,搞错的人竟然是我。
阿诺斯十分纵容我的脾气,他甚至靠在床头悠闲的看我如何给自个儿找台阶下,他妈的,这只虫子在戏弄我呢。
有生之年,我竟然让一只拥有智慧的虫子捉弄了,回去之后,我的战友该怎么取笑我?
“好,我走!”我拖着被子就要下床,但是阿诺斯靠了过来,他从背后拥住了我:“为什么不在床上睡?”
他的发音不太标准,可是他居然会说这么一句连贯的话?我到现在连虫族语言的发音技巧都没找到,他却已经会说一句完整的英文了!?这是不是说明这个种群的学习能力远超人类?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别靠过来。”我从被褥里拿出那把我防身的翡翠匕首抵在阿诺斯的胸口,但阿诺斯只是轻挑了一下眉,依然抱着我。
“西尔,你会杀死我吗?”
“我会!”其实我不确定自己的决心,准确来说,阿诺斯将我从蛇口救下,刚刚又将我从裂崖救回来,我本该好好谢谢他的,可这家伙只想我用菊花好好谢谢他,我该怎么办!
我握刀的手其实已经犹豫不决,阿诺斯的眼睛仿佛看透我,他英俊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在纵容不懂事的孩子胡闹,匕首被他夺过,丢出了窗外,我深感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超出我的接受范围,和阿诺斯处在一个空间里,我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他的身上有一股淡香,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出现的时候,我并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浓烈的玫瑰香味,可只要阿诺斯靠近我,那股玫瑰的香味仿佛迎合着阿诺斯身上的淡香一样,两股气味缠在一起,让我头晕!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
从小到大,我从未害怕过什么,可现在我要被一只蜘蛛采菊花了,阿诺斯摆弄我的身体就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简单,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还不能杀死他,我还能怎么做?
“西尔……”
我知道阿诺斯在喊我的名字,可我现在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看到他的竖瞳我就想到掉在他背上被八只复眼盯着的战栗,杀死虫子跟和虫子做爱完全是两码事,如今逃离不开的我只能祈祷阿诺斯能够温柔些了,希望和蜘蛛做爱的感觉没那么糟糕,不然我想我会留下心里阴影的,比如不举什么的。
“西尔,看着我。”
阿诺斯让我睁开眼看着他,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情绪,我竟然害怕的哭了,我这辈子还没掉过眼泪呢,除了被风沙迷过眼。
阿诺斯将我压在床上后并没有干什么:“donotbeafraidofme,iamyours别害怕我,我是你的”
阿诺斯抹去了我眼角的泪,他十分温柔地亲吻着我,克制的将我小心翼翼地压在他的包围圈里。我知道我应该在阿诺斯最心疼我的时候拒绝他,因为也许这时候他会心软放过我,如果他真的发起情来将是我无法承受的。
阿诺斯的亲吻是我从未想过的虫族的温柔,我以为这一切将会是暴力和血腥的,阿诺斯很怕弄伤我,即使是接吻,也十分克制自己的力量。
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阿诺斯的肩膀,摸到阿诺斯坚硬的蝴蝶骨,我能感觉到这层肌肉下蕴含的爆发力量,可这副身躯的主人此刻正克制的摩挲着我的后腰,却没有往下了。
我的双手摸到了阿诺斯的后腰上,我摸到了一些坚硬的凸起,阿瑞斯的亲吻让我的头脑异常晕乎,我后知后觉的在他的后腰凸起上用指甲、指腹摸索、揉按着,试图判断这是什么,等我意识到这就是阿诺斯收回体内的蛛腿时,阿诺斯的舌头早已退出了我的口腔,他停在我上方看着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他看起来情绪有点激动,喉结因为性饥渴滑动着。我看到阿诺斯喘着粗气,唇部被我的津液润泽,他的眼睛在烛光下流转着紫色琉璃一样的光,我还看到他的睡裤已经撑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鼓囊的分量让我一瞬间有些脸红,我发誓在人类的尺寸中,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你怕它吗?你让它格外热情……”
阿诺斯俯下身与我耳鬓厮磨,他的手在我头顶的蜘蛛柜子里摸索着,我的乳头被阿诺斯含在口中舔弄,他十分有耐心,乳首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禁也起了反应。
阿诺斯的巨物早已坚硬的戳在我大腿根,而且他竟然靠吸吮我的乳头就让我勃起了,我想我可能是禁欲太久了才会这样不自制。我脸红燥热的看着阿诺斯的舌头照顾到另一边的乳头,阿诺斯的技巧似乎永远不会用尽,胸前已经挺立的红豆被他的齿贝轻刺,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疼痛和敏感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阿诺斯的发丝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腰部也拱起贴向阿诺斯,我想缓解身体的自然反应,但阿诺斯也许认为我鼓励了他的求爱。
我的体温高得吓人,阿诺斯也不比我好多少,他的睡袍湿透了,索性脱掉了衣服,紫色的衣物掉落在地毯上,暖黄的烛光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我看到那青筋盘绕的阴茎,龟头已经流出饥渴的液体,正充满生机的弹跳搏动着,和阿诺斯惊人的尺寸一比,我的小手枪顿时很羞愧。
阿诺斯不合时宜地抓住了我的阴茎,夸赞:“它像你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