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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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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33搏杀,只有直肠温暖的男人,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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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入肉的声音。

纪凌左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白秦的刀插在那里,离脖子近,离心脏更近。

这是近乎致命的失误,刀插在肉里,此时正是他翻身反杀的最好时机,可他违反了叫喊着现在是最好时机的大脑,另一个声音迅速挤占他全部的思维。

白秦失误了?

他杀人如麻,割开咽喉,扎入心脏,于他应该是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本能性杀戮基础。

他怎么会失误?因为呼吸困难,他手抖了眼花了?

钳住他手臂的力道大得近乎能捏碎骨头,纪凌缓缓抬起目光。白秦手臂肌肉暴起,在衣服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金属嵌进脖颈,甚至能清楚地通过边沿挤出的白肉对比出细了一圈的项圈,纪凌看见他额角鼓起的青筋。

他赢了,以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赢来了胜者的权力,他在等他说话。

纪凌忽然想到,如果他们处于丛林法则中,一方以拳头换来利益再正常不过了,可他被百般折磨,被辗转相送,甚至套上桎梏后送上不公平的决斗场,连抱怨这场搏杀的不公都未有一句,向他的“主宰者”硬生生证明了自己有杀死他的力量。

而如果那把刀直接扎进心脏,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这扇门,项圈自然也是稍费手段就能取下的东西。

为什么他没有这样做?他非得从他身上获取情报吗?怎么可能?

为什么他还在等他的敌人他的叛徒说些什么?

他可以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对他下杀手,为什么真的要杀死他了,他却多此一举地等着他解释这一切?

白秦几乎连出气都难了,脸色红中带紫,维持现在的状态是极端透支身体的结果……大概还会透支器官生命,他处于常人早就昏厥的状态,艰难地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

他几乎神志不清地想,日了狗了,这孙子怎么还不吱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实际上只有几秒,纪凌开口,“我不会让你走的。”

白秦一口气真差点没出去窒息而亡了,我等你半天你就说这个?狠话不是狠话解释不是解释,你要干嘛,憋死我吗?

他想用口型骂他,刚张嘴,又闭上了。

他看到纪凌眼角有透明的晶莹液体,混合汗液缓缓流淌至地板上。

项圈松开了,纪凌清楚地看到他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拼命的呼吸,而是瞬间停顿保持止息,再慢慢的以极小幅度均匀呼吸。他对身体的控制力恐怖到常人无法理解,所有生理性本能在他这都最大程度减少了内外表现,并以媲美机器的计算克制转化。如果说武力的强大天赋占很大因素,那这样本能的精密自我计算,将身体每一寸潜力压缩透支到极致爆发出恐怖压制力,又是什么样的训练的成果?

白秦知道在极端透支的状态下一旦稍有卸力,就再也没法有半分力气,只是再强悍的身体久了也支撑不住,纪凌只觉得箍着他的那股可怕的力道一松,接着这人便重重的倒下来,结结实实砸得他闷哼一声。若不是还睁着眼,他都以为他昏过去了,本来濒死又过度透支,他应该昏过去才对,可那双眼睛半涣散地睁着,一点不肯失去神志。

他好像生来就拥有撒旦的灵魂,可他不是什么超越常理的怪物,倒在他怀里温热而虚弱的,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那么什么样的训练,能把人生生改造成违背生理本能,天生般的杀戮机器?

纪凌将他按倒,像以前一样剥下衣物,进入,不久前才有过性爱,但仍然有点疼,不过他也没力气再抗议了。

白秦闭上眼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然他绝对会再拿皮带抽他一顿。

他既懒得多愁善感思考人生,还不忘初心明晰目标,只要是自己明确了想做的事,不论有没有想通,先做再说,而且做了就懒得后悔。

纪凌眼眶通红,似乎是想通过操他发泄情绪的,可当真折腾起虚弱不堪的人,又下意识收了力道,伏在他身上,贴近了虚拥他,不敢吻,只敢动,让下半身主导大脑,操干无力地向他敞开的肉穴,机械动作一样拔出来,插进去,用下体一遍遍不断伤害占有他浑身上下最温暖柔软的地方。

很难说他是在折磨白秦,还是在折磨自己。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白念筝总是不知餍足的缠着白秦做爱,其实他们都一样,贪恋着白秦唯一柔软的,会向他们敞开的地方,他潮湿暖热地夹紧他们,就像索求着他们,依偎着他们……深爱着他们一样。

只能靠这一点生理反应幻想着拥抱他的他们,实际上从未有过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纪凌一刻不停地抽插,没有爱抚,没有回应,没有低语,连挣扎和抗拒都没有,毕竟被他操干的人已经抽干了全部力气,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蹂躏。他也经历了大幅消耗,肌肉酸痛,双臂发抖,却固执地在他身上不断耸动。

窗外明媚的日光慷慨地铺撒床头,而他们在床下的阴影里做爱。柔嫩的肠肉不会早有预谋地在他插进来时紧紧咬住他,让他进退维谷,伴随腰臀的轻微摆动转着圆刺激他的龟头,在他退步讨饶时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也不会在他缓缓挺动时默契规律地收缩,如同活物般按摩柱身。

他像是在操一个爱人款式的飞机杯,活灵活现的玩偶,给不了他丝毫反馈,下身却依然性致高涨。以前他以为是白秦高超的技巧让他贪恋回味不能自已,如今却发现单单只是拥着他机械进出,他都无法自抑地想要更快一点,更重一点,腰部用力耸动,将肠液带出穴口打成泡沫,不断撞击着熟谙于心的敏感点。

持久的攻势终于得到回报,他感到肠肉缩紧了瞬间,向他报告快感正在这具身体里四散流淌,他笑了笑,再次摆起腰,贯穿。

鲜血从伤口涌出,浸透了他的衣服,也把虚拥着的人染成一片猩红,高潮的白浊绽放在血上,如朵朵盛开彼世的荼靡,将身下人绘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被操的人微颤了一下,算作对高潮的反应,侧偏着头颅,双眼无神,仿佛操着他的是谁都无所谓了,即便被掰开大腿肆意驰骋也漠不关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无力到了极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瘫着让他发泄性欲。

快感,还是疼痛?

哪里在痛,胸口吗?

他知道白秦还在等他解释,可他无法解释,更无法撒谎,他就是在明知道白家对他有多么重要的前提下,与他的亲生孩子一起,谋划杀死他的家人。他没法说,他没法说。他憎恨自己的愚蠢,因为一时的愁思说出那句话,又痛苦于意料之中的敌对仇视。

纪凌将额头搁在他的胸口,任由那被血弄脏的衣服又弄脏了他的额头。他现在说不清自己是恨无情的白秦,还是更恨愚蠢的自己。

“留在这里……待在这里……”

他的声音破碎,像濒死的野兽。

“求你……求你……”

白秦涣散的眼聚焦起一点光亮,目光缓缓移向他的发顶,带着淡淡的忧伤。

老子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吧。

良久,他用上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轻轻触碰他的耳垂,破旧风箱一样的嗓子发出沙哑的气音,对濒临崩溃的男人轻声说。

“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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