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啊,”白念筝骚包又恶劣的性子彻底显露出来,一边大力顶胯恨不得捅穿他,一边讲起根本不存在的下流恶意揣测,刻意要他难堪,“他是不是早就把你肏熟了,我上学的时候,他会不会在公司干你?白董事长边处理工作边勾引秘书肏自己的穴是吧,不然怎么能骚成这样。还是说你是在帮里勾引他的?你们在哪里做爱,会所包厢,交易现场?还是像现在这样,杀完人就掰开腿求他插进来?”
“……”小小年纪玩得挺花啊还,而且他什么时候掰开腿求着他插进来的。“我不……嘶……”
白念筝年纪是小,发育得可挺好,粗长的性器直直碾过伤口肏进最深处,痛得他腿根发颤,前边萎靡下去,体内纳入股股凉液,宣布处刑结束。
白念筝把自己抽出来,白秦侧倒在地,身后流出精液混合血丝,阖上眼歇息。他只看了一眼,提起裤子打开房间门。
白同泰就守在门外,看见出来的是他愣了一下,白念筝低笑一声,“放心吧爷爷,我不会杀了他的。”
“我怎么会这么想呢。”白同泰哈哈一笑,被这小子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竟然有点发怵,这张脸明明艳丽动人,更像那个云浮筝些,笑起来五官却透着锐气,带股跟白秦一模一样的寒意,加上那天真灿烂的模样,更令人大夏天背后发凉,“那他……”
“挺好的啊,”白念筝自然地接过话,像评鉴美食一样笑眯眯地说,“好看,耐用,又玩不坏,我父亲简直棒极了。”
白同泰:“……”
他阅女无数阅男一堆,自认为玩得挺花的,没什么吓人的,可白念筝短短一句话,就让他不禁担心起白秦的安危。
“好啦爷爷,我还要去看太祖奶奶,先不聊了,”白念筝冲他挥挥手,像普通的阳光大男孩一样微笑着道别,“再见咯。”
白同泰乐呵呵地也对他摆了摆手,望着他离去,转身沉下面容,走进敞开的房门。
白秦正闭目养神,身上被盖了件衣服。他睁开眼,是白同泰把丢在地上的大衣披在他身上,遮盖住身下不堪的场景。
白同泰心里泛酸,他从来没见过儿子这么脆弱易碎的样子,刚走进来看到他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认错人了,那个被折磨到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的人,只看一眼他心都抽抽着疼。
上一次他这么心疼还是在白秦十三岁的时候,把他送去欧巴马参与那里混乱的黑帮斗争,回来时几乎去了半条命,身上没一块好肉,可那是为了教育孩子成长,长大总是要经历辛酸的。而现在是他经受着本不必受的苦难,遭受着原可避免的折辱,他既愤怒他的固执,又止不住的心疼。
他记忆里,十岁以后,白秦脸上就不再露出脆弱无助的表情了。这个孩子总是淡漠又坚定,沉稳有序地处理好手中的一切事务,受再重的伤也只会一声不吭地撑到安全的地方倒下。
在几乎所有人的记忆里,白秦永远都是矜傲冷漠、又沉稳可靠的,手下对他都是尊敬而崇拜,他永远不会让人失望,这些年传回本家的也只有他一项又一项功绩,为他镀上一层完美的光环,每次他回到本家,哪一次不是众人拥簇,尊贵殊胜。
白秦望着一向没个正形,此刻却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的父亲,实在开不了口说自己不是被折磨到崩溃了,只是就地躺下歇一会儿。
最后,他只能试着像听来的纪凌哄孩子的语气那样,放缓表情柔声道,“好了,我没事。”
然后眼睁睁看着白同泰五十多岁的老脸上掉下泪珠。
白秦懵逼了,怎么纪凌每次这样说话,村里的孩子都不哭了,他反而把人说哭了?
白同泰也知道自己这样太丢脸了,抹把脸冲他嘿嘿一笑,“还站的起来不?”
白秦穿上大衣慢慢起身,白同泰这才注意到他背后被血浸透的衬衫,皱起眉头,“伤口裂开了,我们回去,我喊医生过来。”
“嗯。”
他尽量压抑哽咽的声音,露出轻松自在的表情,再次忍不住劝他,“小秦,你说你,你这么倔图啥啊,就不能低个头,服个软,这债大不了就欠着,反正等人死了,也没人要你偿了。”
“……我不想欠着,”这回白秦看着白同泰强颜欢笑的脸,不再沉默,而是用很低的声音说,“他很好,我不想欠着他。”
“他对你好是因为想对你好吗?”白同泰恨不得把儿子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就算他是个大善人,我们杀过的善人很少吗?你难不成得挨个把他们当债还?世界少一个善人会毁灭吗?你少一条忠狗会死吗?他善不善良,关你什么事?关我们什么事?”
白秦又不吱声了。
他不说话,没人能撬开他的嘴,白同泰无可奈何,也只能心疼地主动扶他出去,上车回家。
即使他真的能自己走路,可白同泰一副小心翼翼照顾易碎瓷器的样子,实在是让白秦无处开口,他总不能说谢谢你老爹照顾得很好下次别照顾了,免得对方恼羞成怒把他扔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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