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筝成功的让他又多躺了个把月。
期间白同泰跟死了儿子一样天天哭丧着脸,白秦不是身上有伤真的会往他脸上揍一拳。不过这回他不主动拉着白秦出门办事了,反而恨不得把他按在家里,白秦知道他怕什么,可搞得像他不出门白念筝就不会来似的。
白念筝还真一次都没来过,听说老夫人不好了,他和闵无诗陪床轮流换班伺候老婆子,要不是白秦出了这遭事,本来也该守在老夫人床边的,现在他可以借养伤之名安心摸鱼了,快哉快哉。
那天的事迅速传到了白老太公和老太太耳朵里,老人们等着他受不住地来认错服软,却只从白同泰那收到他闭门养伤不见客的消息,气得摔碎了一个青花茶壶,白同泰都差点受到波及。
时间流逝,白秦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白同泰给他带来消息,说白念筝要启程回国,喊他过去。
白秦嗯了一声,就见白同泰用饱含热泪的眼神深情地望着他。
“……干嘛,送壮士赴死?”
白同泰抹了抹老泪,“唉,差不多吧。”
白秦上去就是一脚,白同泰发出一声叫唤,“嗷啊——痛死你爹了——亏我把家让给你养伤——”
“哦,然后住在姘头家里和高级宾馆。”白秦送他一个斜眼。
“姘头怎么啦!你就是我姘头生的!我十四岁就把你搞出来了你还不报我的恩!”他捂着被踹出淤青的小腿肚跳脚怒骂。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挨了十五鞭家法,没再给我搞出弟弟妹妹。”白秦懒得再理他,从外面关上家门。
他刚走出公寓门口,两个人便拦住他,“家主让我们在这等您。”
“他人呢。”白秦低头看了一眼表。
“马上就到,不过家主说,为了保证您安分地跟他回国,需要采取一些措施。”
两名保镖掏出镣铐和针剂,白秦叹了口气,又是这些,他居然已经习惯了,“我知道了。”
沉重的金属缠上脚腕,药物注入皮下,白秦逐渐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摸他,抚过他的下唇和喉结,在锁骨上流连一会,再揉上饱满结实的胸肌,白秦不由得微蹙眉头,发出不满的轻哼,“唔……阿凌,别弄我……”
停留在胸口的手一滞,旋即揪住乳头用力一拧,白秦在疼痛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是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庞,眼尾下垂,如一室牡丹倾颓。在身上作乱的从纪凌变成一个熟悉的女人,似乎老是爱用这种半调戏半作弄的方式叫他起床吃饭。
他正在愣神,眼前人却眯起眉眼,勾起恶劣的笑,一张明艳如花的脸庞瞬间化作阴冷的狐狸,“父亲,终于醒了?”
白秦微微皱眉,白念筝长得和云浮筝有八分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如果说云浮筝笑起来艳若牡丹,落落大方明亮夺目,白念筝的笑便毒如罂粟,灿烂盛放却内藏杀机。
他不知道,白念筝就是要和死去的母亲不一样,白秦愈是会通过他的脸看到亡妻,白念筝就愈是要用这张漂亮动人的脸做出相反的神态。他听说云浮筝的笑国色明丽赏心悦目,他便喜欢半眯起眼,露出似乖巧又似乖戾的灿烂笑容,漂亮却看得人背后生寒。
白秦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在车后座上。“这是在哪。”
“已经下飞机了,在回家的路上,”白念筝接着玩他的胸,把那对放松下来后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揉来按去,若有所思地说,“我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胸好揉还是父亲的好揉。”
“废话,我的怎么可能比女人的好揉。”这是什么鬼问题,把他跟女人比。
“那父亲的腹肌好揉还是女人的好揉?”
“腹肌都一样。”
白念筝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到哪里就摸到哪里,手捏上他的腰。
“那父亲的腰细还是女人的腰细?”
“你觉得我的腰可能比女人细吗。”
“那父亲的腿粗还是女人的腿粗?”
“男人腿比女人细很正常,如果粗除了肥肉就是肌肉。”
所以他为什么在这里一边被他乱摸一边还得解答他的问题。白秦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腿根处一双纤手不住流连。
“那父亲的小穴好操还是女人的小穴好操?”
“正常来讲……”
白秦下意识跟着答,接着住嘴。
但白念筝的手没有随着他住嘴停下,而是顺着腿根摸进臀缝,隔着裤子情色地按压后穴处,语气含了命令意味,“接着说啊。”
“……正常来讲,我会比女人紧,但女人的宫口可以给生殖器带来更大的刺激,而且只要动情身体就会自行做好准备,不用扩张,所以相比起来还是女人好操且方便。”
“这样啊。”白念筝一副涨知识了的样子,接着又笑意盈盈的,一只手把他从上摸到下,接连点评。
“可是,父亲的胸被边肏边揉的时候又软又敏感,奶头还会硬起来,像女人一样。”
“父亲的腹肌很结实,没有刻意练过所以不立体,但我觉得很恰到好处,尤其是父亲高潮时射在自己的腹肌上,用精液描出轮廓的样子,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