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该罚。”白秦揉捏一番那根阳物,轻松便把他挑逗至勃起,跨坐在他身上,草草扩张了一下后面,早上才做过的地方现在还松软着,他沉下腰,后穴轻松地吞下纪凌的性器。
“唔……”纪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穴壁按摩到了肉棒上的每一寸青筋,这具身体已然在他悉心调教下到了最契合他的地步,可他还没来得及享受,皮带霎那落在他的胸口,刺入割肉般的痛楚。
他忍着没叫出声,白秦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镜湖般的眼眸如王在审视他罪孽缠身的骑士,羞辱又如同教育地宣言。
“第一,帮里不允许无谓地内讧。”
白秦骑在他身上浅浅地动起来,抬起腰一手撑地,另一手握皮带又一下抽在他胯根上,打得他那整条大腿都在发抖,差点萎下去,白秦偏偏在这时收紧臀部,带给他紧致的快感与痛苦。“嗬……嗯……”
“第二,内讧以后,唯胜利者有发言权。第三……”
他微微下坐,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吞进穴嘴,摆腰划圆,全方位按摩最敏感的头部,却又不肯给予更加顺畅的快感,纪凌难耐地挺腰,想整根插进那张销魂小嘴里,却被一皮带打得春思尽散。
白秦勾起冷笑,在这时猛的一坐到底,肉棒终于埋进心心念念的天堂,剧烈的快感混合痛苦折磨得纪凌闷哼出声,白秦也被肏开软熟肉道,发出一声喟叹。正好烟抽尽了,他拿下烟头按在纪凌腹肌被抽打出的红痕上,灼烫刺痛让后者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疼来。
他俯下身,含住那两瓣忍痛中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将烟雾渡进他嘴里。
“叛徒,当家规处置。”
纪凌不会抽烟,咳得厉害,白秦堵住他的嘴,连同咳嗽一起堵在嗓子眼里,他只能压抑着不住闷咳,任由高高在上的王者霸道地侵略他的唇齿,直到呼吸都开始困难才大发慈悲地结束。
“呼……啊……哈啊……”
白秦单手掐住他的脖颈,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上下起伏,单看这副画面,下半身不着寸缕跨在他身上自己动的白秦领口大敞,露出星星点点的爱痕,早晨被纪凌嘬到红肿的奶头随着起伏若隐若现,阴茎不断打在他的小腹上,简直是再淫乱不过的一幅画卷。
可他的虎口牢牢钳着底下人脆弱的脖颈,每一次让肉棒肏到最深处,都会收紧箍住他的呼吸,他像一个肆意玩弄男宠的暴君,快感、痛苦或是高潮,都掌控在他一念之间,由他定夺,由他赐予。
纪凌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隐没在对方的后穴里,交合处啪啪撞击,每一次的插入是快乐,也是窒息,他忍不住期待,又不禁生出逃避之心,为白秦抬起腰感到失落,又不想面对下一次的深入,下一次的窒息。
矛盾与纠结中,白秦临近高潮,箍紧了他的脖子,纪凌药力发作手脚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剧烈地用肉道摩擦套弄棒身,在窒息里带来堪称绝望的高潮。
喘息中,世界逐渐回到眼前。纪凌听见白秦说。
“……但你不是家人,用不上家法。”
纪凌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猛攥了一下。
他知道,白秦不把他当作“外人”,而是“家人”,他因而得以享受他的信任,他的关心,他的庇护。现在,白秦一句话,明明白白的跟他划清了界限。
当九岁的男孩在废弃厂房里见到十七岁的少年,当二十岁的白家主向十二岁的纪凌伸出手,仿佛从那一刻起,我与你的世界才开始徐徐运转。
怀着恨、不安与期待,小小的少年违背了父亲的遗愿,瞒着父亲的战友先斩后奏,一个人孤身踏入黑夜。
他们一个人走在另一个人的影子里,走在肮脏污浊的泥沼,走得人尽皆知,走了二十一年,仿佛纪凌已然成了白秦的影子,与他一黑一白。
而如今也是一黑一白,纪凌躺在残余的霞光里,白秦被浓稠的黑夜模糊身形。
从白秦初见的青涩朝华,到一起打拼的灿烂青年,再到事业有成的中年,纪凌如影随形,一直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做他的一条好狗,一柄快刀,一名家人。
他的感情见不得光,不容于世,不会告诉任何人,不会被任何人祝福包括他自己。
纪凌站在他的影子里,在无人处沉默地爱着他。
白秦掐了掐时间,离警察搜索树林找到这里,大约还有半个小时。
他抽两张纸给纪凌随便擦了擦,自己上楼去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提起公文包,下楼看看躺在地上的人,忍不住地叹气。
现在流行把仇敌训成奴隶是吧,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玩性奴养成手册,白念筝也是这人也是,巴不得让他下半辈子只能呆在身边乖乖听话。
纪凌不想杀他,只是养在身边洗脑,也没有向那边泄露多少重要消息,那白秦也不会杀他。之前他就找机会入侵了纪凌的电脑,留下一些让他回去能升职加薪的情报,会大幅危害白家的则统统毁去,之后警察过来会带走被药物放倒的他,再之后……正常来说,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他是警方的卧底,身份都暴露了,跟自己这个死对头有什么好见的。
他把只抽了一根的烟盒放在纪凌胸口,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不时有雀鸟清脆啼鸣,森林郁郁葱葱,不过很快就会开始暗流涌动了。
白秦连一句告别都没说,离开了这里。
这些日子他摸清了森林及林外的道路布局,一出门就拐往跟村子相反的方向,期间偶尔能看见一两个人穿梭入林间,白秦巧而无险地躲过,七拐八弯地走出森林,又走了一里路到公路旁边,上了一辆早就候在那里的车。
“您终于来了,祖奶奶天天念叨您,问您是不是已经被弄死了。”开车的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微笑着问候白秦,开车往私人机场的方向去。
“劳她老人家惦记,”白秦把玩着纪凌之前给他买的手机,确认定位装置都被他拆卸了个干净,“有多少人在机场?”
“白钟启先生、弗朗太太和闵夫人都带人来接您了,说是您非得好好飞过去不可,不然您父亲就要把格沃尔市的美女都闹光了。”
“我知道了。”听到老爸,白秦一阵头疼,“念筝那边呢?”
“家主两个月前就找到您的踪迹了。”
“哦?”白秦敏锐地注意到他口中的称谓,先前白翰竹恭敬地称其为“白念筝少爷”,虽态度谦恭,但实际上代表着海外的本家并没有真正承认他,看来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
“不过他说,让您先飞过去看看家人。”
“哦。”白秦不再多问。
到达地点,白秦正欲走进机场,背后由远至近传来车辆疾行的声音,一辆熟悉的车刹在路边。
“站住……!”
白秦一转身,就看见纪凌下了车,算算时间差,他应该是在他走后一个人强撑着站起来,跑出森林开车过来的。纪凌知道这个机场并不稀奇,让白秦惊讶的是他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到这里很可能会死在白家人手里,可他生怕晚一秒,白秦就离开了,连警队都来不及通知就跌跌撞撞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