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下颌搁在他肩上颠簸喘息,他其实开始乏了,打起精神吃完饭再洗漱一番就把他精神头耗去大半,又高潮了一回,纪凌把他整个身体敏感度都调教得比以前高了一截,他现在感觉自己像个辛辛苦苦加完班,回家困得要死还要被精力充沛的男朋友拽上床从醒着肏到睡着再肏到醒的可怜社畜。
他确实在高潮中慢慢睡着了,期间不知道纪凌干了什么,但肯定是在干他,因为他下一次醒来还是在颠簸中,被快感彻底摇醒没法接着睡以后,白秦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还好他现在被肏醒了一会也不用去上班。
可惜他的心情对方无从知晓,纪凌见他醒了,把他双腿架到肩上,卖力地凿干已经被肏到红肿的肉穴。白秦盯着无光的世界,任由熟悉的快感席卷身体,时不时轻轻闷哼两声。
恍惚间,他听见纪凌问,“虽然我并不意外,不过,为什么您不怕黑?”
在长久的黑暗之中,人的一切感官知觉都会被无限放大,最后陷入崩溃疯狂,患上心理障碍。
纪凌本想一旦白秦出现不适症状,就换一种方式限制他能看到的东西,尽可能把所有逃走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中。他就怕白秦宁可在沉默中无声崩溃,也不愿向他求援。
白秦蹬了蹬腿,意料之中的无力,便懒散地回答他,“练的。”
还能为什么,他九岁时被扔进空无一物的小黑屋,在临近崩溃时被捞出来,平复情绪以后再扔进去,如是重复持续了整整五天,最后他在只有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连续呆了三天,没有一点不适反应,黑暗特训便算是通过了。
纪凌没再吱声,埋头专心肏开湿润温暖的穴道,白秦绷直腿,微微扬起头,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纪凌也挺进最深处,在里面交代了子子孙孙。
这天,白秦醒来时,纪凌还在床上睡着。
难得的,纪凌给他重新绑上绳索时忘了捆上手指,白秦勾住绳结灵活牵动,三两下解开绳索,再解放了双腿,活动一番四肢。
睡前纪凌刚给他喂了药,频繁地注射神经药物对大脑不好,纪凌这段时间便改成给他喂另一种药,药效稍弱一些,白秦动了动手脚,勉强能正常走路,便悄无声息的摘了眼罩下了床,扶着墙走出房间缓缓下楼。
现在是夜里,微弱的月光正好给了眼睛慢慢恢复的时间,等白秦走到楼下,已经能看清房里的全部布局,依然是他来到这幢洋房时的样子,只是物是人非。
白秦走向大门,轻轻一拧把手便开了,没有锁,也没有警报,顺利得令他微微有些惊讶,纪凌就这么笃定他无法走出房间?
这种惊讶在他看向大门外时,便尽烟消云散了。
外面本应该是一幢幢同样灰扑扑郊区风格的小洋房,入目的却是一片片高大的树木,组成看不到头的森林。
房间的摆设,布局,乃至装修,全都跟他蒙上眼前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导致他一摘下眼罩就陷入了思维误区,以为自己还在之前那片郊区。
白秦脑子稍一转弯就想到了,如果他没有发现这一点,而第一时间找到通讯工具,那么来人也只能找到那片郊区和人去楼空的洋房,在这片茂密的森林里,留给熟悉这里的纪凌的时间是悠长的,而留给他逃离的时间寥寥无几。
白秦站在门口,而纪凌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语气平静而和缓,“您怎么大晚上站在那儿,容易着凉。”
他一步一步走到白秦身后,关上那扇通往自由的门,手臂揽过他的腰,温柔地扶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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