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低低自嘲地笑,将一片胸肉罩入掌心打转揉弄,另一边手指变着花样力道奸淫被肏熟的肉穴。这个男人的身体比性格软得多,阴茎被锁在环里,只能可怜巴巴地涨着身子吐着清液,身上肌肤都泛起情热,看上去颇为难受,可偏偏那张嘴又硬得很,到现在一句讨饶的话都没说过,哪怕只是讨好他让他松绑的软话也不肯吐露一句,硬得让人恼火。
“为什么不能放下家族?”纪凌俯下身,舔他脖颈上的皮肉,将choker箍出的红印衔在齿间,仿佛野兽叼着猎物的要害,眼眶通红,“为什么不能放下权力?”
明明都让出了位置,为什么还要回去掺一脚?
为什么明知道你是这样可怕的野心家,我的心脏依然不管不顾地为你跳动?
白秦答不出来,因为他有点晕乎乎的,纪凌用的是新型神经药物,不仅松弛肌肉,还让他难以长时间保持思考,在持续的身体刺激下大脑已经开始疲惫。
阴茎跳动着叫嚣难受,欲望得不到解放,他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一会被推浮上水面,一会被拽进最深的海底,懵得很。
纪凌也知道这时候差不多白秦该累了,松开锁精环后手指频繁地侵犯后穴,逮着腺体时轻时重地按摩,将他生生奸到高潮,阴茎抖动着射精,一张脸也是潮红失神的样子,抽出手指时肉壁甚至还下意识地挽留他,湿滑紧致的触感令他差点想扯开裤子肏进去。
存留的理智让他看出了白秦的疲惫,平复了一会情绪和欲望,给他解下绳索和嘴上的布条,却没有取下眼罩,索性白秦小时候也经历过黑暗特训,不会被漆黑吞没心神,既然对方不想给他摘了,他也就依靠着纪凌摸索进了浴室。
浴缸提前放好了热水,纪凌扶着他一起进去,免得手段脚软的白秦淹在里面。
纪凌细细给他擦着身子,白秦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纪凌以为他睡着了,白秦却忽然开口问。
“你想关我多久?”
纪凌一愣,反问道,“那我放了您,您想去哪儿?”
白秦直觉这个问题涉及到纪凌关他的时长,用疲惫中相当迟钝的脑子慢吞吞地搜索了一会答案,最后说,“去看看老爸,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死吧,不然自首也行。”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久到白秦都开始犯困了,身后才传来回答。
“您想死啊。”
白秦懒懒地点头。他的日子没什么盼头了,活了四十多年,家族事业红火了,老婆死了,接班人也培养好了,要不是白念筝执念要关着他在他身上发泄怨恨,他早就下去找云浮筝问她当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话对恨透他的纪凌来说应该挺好的才对,正好给他送监狱,一枪子儿毙了,皆大欢喜。
可后边的人沉默一会,附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出句带血的话。
“您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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