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地侧躺在床上,眼前被蒙住一片漆黑,双手牢牢缚在身后,连手指也绑住了,脚腕并拢跟大腿捆在一起令双腿保持蜷曲,身上很干爽,可见纪凌是先给他扒光了清理干净再捆好的,手法相当利落内行,连嘴上也绑了根布条,压在双唇间抵住舌尖。
耳畔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醒了?”纪凌顺口道,未得到回应,却看出来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有挪动过的痕迹,走过去坐在床边,抬起手去撩他额畔碎发,白秦察觉触碰,略一埋头躲开他的手。
那只手滞在半空,半晌落在他身上,从修长的脖颈到宽阔的肩背,再到结实的胸肌,或轻或重地揉捏。白秦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地低喘,视觉被剥夺导致对方拉扯揉捻的乳粒成了感官最聚集处,耳边纪凌絮叨着跟正在做的事完全不沾边的话,“我让他们看紧点,可白翰竹还是畏罪自杀了。”
“唔……”
纪凌一根手指侵入了尚且松软的后穴,里面才被激烈侵犯过没多久,对异物进入格外敏感,他一边用指尖拨弄挑逗硬起的乳尖,一边抠挖柔软的内壁。白秦轻轻闷哼声,被捆住的双腿动弹了一下,纪凌自然而然解读成了抗拒,不禁轻笑一声。
也是,那个冷淡骄傲的白秦愿意屈身给他上一次,已经是很给情面了,现在被叛徒绑起来狎辱,他怎么可能不厌恶抗拒呢。
可即便如此,明知会被白秦厌恶,他还是要这么做。
纪凌手上一会抓揉丰厚的乳肉,一会用指缝夹起乳头,那里虽不是娇嫩可爱的粉红色,被玩到肿胀勃起时褐色里也饱含了艳丽诱人的熟红。之前操他时他就发现了,白秦身上只有这里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分明是男人的胸肌,摸上去才发现又软又弹,他一舔,里边就密密匝匝的夹紧了他,嘴里难耐的喘息也止不下来,骚得令他把持不住。
他不愿去想这很可能是某个人的杰作,只是认真地玩弄可怜的乳头,手指捅开内壁不消一会就找到藏着腺体的那层皮肉褶皱,屈起指头重重按下去。
他看到白秦如脱水的鱼一样弹动两下,阴茎颤巍巍的起立,大腿肌肉绷紧,后穴也紧紧的夹住他,反应很大,偏偏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刚刚还在低喘的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一声不吭,似乎不愿意在他手下发出出格的声音。
“不想出声,还是不想回应我?”纪凌看似放过了那里,待手下的身体平静下来后,又再次用指头压上骚处,同时拧住乳头转了半圈,果然得到了更强烈的回馈,白秦的四肢痉挛后微微颤动,明显被过量的快感剧烈拍打过身躯,纪凌感到插在穴里的手指有些湿润,是屈服的肉道开始分泌情动水液,本人却依然半声不吭。
明明之前挨肏时还会配合呻吟,如今却像个哑巴一样,除了喘两口气外一声都不带吱的。
“不想叫没关系,”纪凌手法没有一点过激,仿佛对待恋人一样耐心地把玩这具躯体,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只要您答应我,不再跟白家任何人有联系,也不再管跟白家有关的任何事,我现在就给您解开。”
白秦:“……”
光是解开又怎样,手软脚软的,能跑哪儿去。纪凌又不是他那个傻儿子,身上功夫深着呢,平时白秦当然能打过他,但现在挨完肏着了道打过药,他余下的气力用尽能不能逃走都说不定,白秦不做没把握的事。
白秦不答,纪凌就当他是抗拒他到底了,心里越来越沉。
“您就一定要管白念筝?”
纪凌激烈地玩弄他身上的敏感点,白秦忍受着来自胸口和后穴的强烈刺激,阴茎迫切地想要释放,忽然被什么东西箍住根部,硬生生将他拽入谷底。
他知道那一刻他挺起胸膛,生理泪水洇湿布料坠落脸颊,腰身淫荡地扭动,手腕挣扎中被绳索勒出道道殷红,给了对方想看到的所有反应,包括喉咙溢出来不及吞下的半声呜咽。
任何人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屈辱发抖,白秦没有。
他当然没有,他的傲气与自尊怎么可能允许他在叛徒面前示弱,纪凌抚摸他贴在额前汗湿的碎发。白念筝的百般折辱也磨不掉他半分棱角,不如说这才是正常的,他不是能被磨难毁掉的人,也不是随意能被摧残堕落的人。
这样坚冷又矜贵的人,天神一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们配得上触碰的呢,却在他们手里被辗转囚禁,如玩具一样玩弄泄欲,他怎么可能不恨他们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