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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生,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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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所乞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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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默然这么一打岔,许寅也忘了刚才想要说什么,老实地回答道,“回师尊,已经在练了。”

“那就好,话又说回来,扫地也是一种修行,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为师不请几个仆从来打扫穹天峰,而是把这个任务交个你们二……交给你呢?”

于是许寅又去盯着白映言。

白映言暗自腹诽沈默然自己明明已经脱身还偏偏要祸水东引,只得站起来打着哈哈道:“师父教训的是,不过我正要下山历练,只能改日再帮师兄打扫了。”

说着他就跳离望云台,打算径直下山。

“慢着,”许寅叫住了他,“师弟这次可是第一次下山,你连佩剑都没有,怕是安全没有保障。”

“我存有一些符咒的,多谢师兄关心。”白映言十分谦虚地道。何止一点,他这些年攒下的符咒数量都够在皇城开店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啊,”沈默然也飞身下台,赞赏地拍了拍许寅的肩,“此次下山历练,虽然不难,还是有隐患的,徒儿稍等,为师这就给你准备点物品。”

说着他就取下腰间别着的储物袋,伸手在里面掏了两下,顿时乱七八糟的东西叮铃哐啷掉了一地:佩剑、阵盘、符纸、护具……

白映言这才明白过来,许寅这是在帮着他薅沈默然的羊毛,偷偷投过去了个感激的目光之后,白映言把这些东西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除去那些蚊子腿,沈默然还给了他三道剑气和一张传送玉简,光靠这些保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沈默然又接着叮嘱了些事物,生怕白映言在俗世闹出什么笑话,这才肯放他离去。

目送着白映言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沈默然突然“哎呀”一声。

“怎么了,师父?”

“我忘了告诉他下山要干什么去了,你们怎么全都不提醒我?”

“……”

白映言都快走到半山腰了,这才想起来沈默然似乎没把任务的具体内容交给他。

不过无论今天有没有沈默然这一茬,白映言都必须得下山了。

大约在半个月以前,系统就开始日日提醒,今天是气运之子进山的日子。

晏启留童年的生涯并不好过。作为魔皇不知道第多少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扔在荒郊野岭,后来又被四处追杀,跑进清河山的时候,已是强弩之末,要不是白映言的出现,他估计就得死在山里了。

不过这也是唯一一个主动送上门的气运之子。虽然系统说白映言与许多气运之子都有纠缠,但显然系统对“纠缠”一词的定义是只要互相听说过名字,那就是发生了纠缠,所以之后的气运之子,还得全靠自己行动和系统的查找才行了。

“宿主,往前十步后左转,然后在最粗的那棵树右转。”系统此时也有些兴奋,连提示都带着人性化的颤音。

白映言倒是心平静得很,上辈子他发现得偶然,肯定是有些惊喜,这辈子和晏启留的相见已成定数,反而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按照指示右转,白映言脚步一顿,终于在树下看到了一团黑色的团子。

走近一看才能发现这是个人。他穿着件染着血色和污秽的衣服,基乎所有布料都成了一缕一缕的纤维,将关键部位遮住似乎是这件衣服唯一的作用;他那麻绳一般的头发,所有的黑色又脏又乱地堆在头顶上,每一根搅在一起的麻绳都十分有个性地和其他麻绳结成一块,弄不清楚头发存在的意义在哪里,前面长到遮住了眼睛,后面才刚刚长出一点点新芽,包容着不少枯枝乱叶,只有从这个人娇小的身躯和还未被完全遮住的脸庞才能依稀看出这是个小孩。

小孩看到白映言瞬间瑟缩了一下,眼前的人穿着白净的衣服,挂着友善的笑容,跟之前想要杀他的人一样,但他实在是没力气跑了。他早就知道,清河山有宗门的护山阵,外边的人查不到他在哪,但并不代表清河宗的人就会放过他。

白映言蹲了下来,戳了戳他的身子,确保他没有晕过去,上辈子他们的初遇他说过哪些话,他早已经记不清了,只能凭着感觉说:“你叫做什么名字?”

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小孩什么痛点,就听他抽噎了一下,接着又不动了。

直到白映言快要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这小孩突然伸手拉住白映言的裤脚,身体一个翻转,几乎是匍匐在白映言跟前。这一下子直接让他的身子在地上擦出一条血痕,那些新仇旧恨都在此刻撕裂开来。

他抬起头,过长的头发让他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谁来了,但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本能告诉他想要活命只能去哀求。

白映言听到他在哭泣,他的乞求很卑微,却吐字清晰: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命吧,我愿意做任何事,真的,我什么都能干……”

说完这句话,晏启留的身子像一旁栽去,显而易见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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