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紧紧捂住,云雾散去的紫色瞳孔隐隐透出红意,江岁寒无声地摇着头,伸手去掰他的腕子,眼里尽是祈求。
“嘘。”低头凑近的alpha幽幽地看着他,往日樱色的唇瓣格外艳丽,“你是骆安的情人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傅容川低头思索了片刻,“承认你的身份?照顾江家的生意?……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被迫发情了,不管他给你什么,我都可以双倍补偿给你。”
冰凉的手掌贴上beta半湿的身体,清冷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江岁寒惊恐地睁大眼,感受到了抵在小腹上的粗硬物体。
火热的掌心离开唇瓣,往下抚摸到他颤动的喉结,随后紧紧扣住,难以呼吸的beta又惊又慌地抓着他的手,想要掰开,又想要求饶,“不、不要……”
“江岁寒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江岁寒死死地压住木门,不希望这样的自己落入别人眼里。
他话音刚落,人就被粗鲁地掐着往木桌上推,那双优雅的手居然有这样粗野的力道,正如它完美冷情的主人正试图强迫一个无力反抗的beta一般让人恐惧,漂亮的手指按着他纤细的脖子,似情人的抚摸,又像恶徒的胁迫,江岁寒看着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扶出那根充血发红的粗硬肉具,前所未有地颤抖起来。
“不要、傅容川……”无助的少年拼命地摇着头,又因为卡在脖子上的手指缩进而感觉窒息,他的眼角沁出泪花,绝望地看着对方扯下他的裤子,将手臂粗的冠头抵在胯间。
他伸出手去推傅容川不断靠近的小腹,灼热的肉茎顶到手心,江岁寒烫的缩了下手,泪流满面地哀求道:“求求你,傅容川、艾维斯……不要伤害我,求你……”
太粗了,真的太粗了,会把他的身体撕裂的……
“抱歉。”淡漠的声音响起,灼热的冠头顶上那枚狭窄却微肿的穴口,傅容川一手按着他的小腹,挺胯挤开肉缝,毫不留情地插进最粗的冠部,“我也不想伤害你。”
“嗬、嗬……”被顶的不断痉挛的身体弹起漂亮的弧度,江岁寒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了口水,他的脑袋歪在一旁,连尖叫都被掐灭在喉咙里,“坏了、坏了、啊——”
原本游刃有余的alpha却在挤进一个冠头后睁大了眼睛,他低头看着少年白皙的腿根处吞进了一截的肉茎,像是从来没有这么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傅容川索性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两手掐住他的腰,不要命一样往深处挤去。
江岁寒呜咽着浑身乱扭,干涩的肠肉像被牵扯得直接移位,他疼得满头大汗,却因为那道紧闭的木门而不敢哭喊,只能把手指塞到唇边咬进,试图转移下体的痛感。
“疼、好疼……傅容川……”他摇着头哭泣,两腿却被往下拉扯去迁就那根撕开他肠道的肉具,“烂了、被肏烂了……”
同样满头大汗的alpha露出难言的愉悦,手掌在beta漂亮的腰臀上肆意蹂躏,傅容川进的艰难,欲望被缠的死紧,又疼又快活,他看着那块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凸起的柱状轮廓,咬牙往外拔出,舒服得叹了一声。
“轻一点轻一点傅容川……轻一点,别全部拔出去,啊,”江岁寒看他竟然想这样全根拔出,白皙的手指从腿根处探出,摸索着触到那根单手握不住的器具,哽咽道,“就这样、别拔出去……会进不来的,太粗了——哈啊……”
火辣辣的肠壁被逆着摩擦,填充的异物猛地拔出,空荡荡的甬道静默一秒后剧烈地痉挛紧缩,江岁寒无助地缩起身体,却不知道怎么纾解裂帛的痛楚。
高耸的肉茎上沾着几缕鲜红的血丝,傅容川伸出手指去擦,黏液连同血丝一起在指尖捻开时,紫色的瞳仁晃动起来。
窗外雷雨阵阵,满身狼狈的beta像虾米一样佝偻在桌上。
傅容川红着眼睛撕开避孕套,将袋子里润滑的液体往那口肉洞里挤,一包不够就再撕一包,动作冷静,胯间的肉茎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动。
“够不够湿了,”清泠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秀气的手指不断往里塞入液体,“说话,够不够湿了。”
他克制得全身战栗。
江岁寒迟钝地转过脸,神色黯淡,两眼发红,哑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总是我。”
不过是担心分化的江晏舟,所以遭到了被信息素影响的alpha和Omega的轮奸;几个月后,他阴差阳错地帮助了生病的女同学,又被另一个alpha强暴。
旧事重演的荒唐让他几乎要笑出声来,可是好疼,真的太疼了,疼到他连嘲讽自己的嘴角都咧不开。
“你知道答案的,不是么。”
即使有了液体润滑,傅容川进去得依旧不易,他将那两条碍眼的长腿挂在肩上,蛮横地拓开紧致的肉道,每进去一寸,身下的beta都会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他似乎咬定了牙根不再求饶,没了那些恼人的哭求,傅容川无所顾忌地肏他,瘦弱的身体在桌上摇摇欲坠,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破他白皙的肚皮。
滚烫的肉茎在肠道内不得章法地横中直撞,江岁寒被顶得想吐,张着嘴似要作呕,感觉到它摩擦过某个入口,江岁寒浑身绷直,傅容川虽然一直在机械地进出,此刻也察觉到了什么,顶着硕大的冠头往那条隐秘的产道里凿弄。
“呃、啊……”头皮发麻的开拓感让江岁寒低吟出声,窄小的肉囊被手臂粗的圆头撑开,粉色的膜肉几乎透明,他无声地张大嘴巴,受不了地痛哭出声。
傅容川似乎比他还要难受,脸上的清冷矜贵早已不见,他咬牙切齿地往里攮进,“哭什么,又不是、没被操过。”
“早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次了,在我面前,又装什么清高。”
“你知道自己夹得有多紧吗?嘶——”
脆弱的肉囊被顶得要移位,江岁寒脑袋昏沉,已经听不清他还说了些什么羞辱的话,alpha俊美的脸蛋已经扭曲,似乎变成了恨不得生啖他血肉的恶鬼,江岁寒感觉到了有什么部分在生殖腔口肿胀膨大,他惊恐地张大眼睛,只感觉道喷薄而出的热液被胶膜阻隔,但仍然沉甸甸地卡在了生殖腔里。
成结了,那根鸡巴戴着避孕套跟他成结了。
“疼、疼……合不拢了……”江岁寒眼角溢出泪水,崩溃地摇着头,他意识迷糊地伸出手臂,遵循着身体的记忆搂住男人结实的肩膀,媚声讨好,“好疼、亲亲我好不好……”
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发红,傅容川倒吸一口气,皱着眉撇开了脸,“你在讨谁的吻?程骆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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