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哼声像是在胸膛里嘶吼,冰凉的地砖染上了肉欲的温度,将硬翘的乳头摩擦出扭曲的快感。
不知做了多久,他才被人翻过身体,遮住光线的男人小心地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又把另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递到了他的唇边。
“接下来去认认厨房的路吧,小母马。”
江岁寒几乎是浑浑噩噩地爬到的厨房,他在客厅的路上就射了一次,程骆安每次都恰到好处地戳到他的敏感处,看他动了情,一边捏他的奶头,一边开始换着力道在他紧缩的甬道里浅肏。
他说九次浅一次深,可偏偏这一路爬过来就狠插了一次,江岁寒被他欺负得没了脾气,颤抖着爬到冰箱前,不等他再说什么,竟然擅自停下,伏在地上哭起来。
程骆安正要在那片烂红的屁股上打一下,突然动了动鼻尖,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往他的胯下一摸,哑声道:“贱货,居然被男人操尿了……连尿都管不住的骚母马,是想要让我家全留下你的骚味吗?”
脑门上的青筋似乎突突地跳了起来,程骆安深吸一口,索性把他抱起来抵在冰箱上,用力地捣进深处,逼得江岁寒抱住他的肩,哭的直打颤。
等嘴里的避孕套咬了五个时,江岁寒已经被操傻了。
宽敞的落地窗上隐约撒下夕阳的余光。
两眼呆滞的男生浑身赤裸地贴在透明窗上,细嫩的皮肤在玻璃上延展粘连,雪白的胸膛被压的很扁,连着两颗红粒,绽成两团诱人的肉花。
他身后的男人高出一截,一边缱绻地与他耳鬓厮磨,一边用古铜色的大掌毫无温情地揉搓着身前那根秀气直挺的阴茎。
江岁寒被揉的很疼,程骆安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低语:“骚货,这里也用你的骚尿标记一下。”
透明的玻璃窗上,一滩温热的液体下滑,晕出一层薄雾,又很快消失不见。
江岁寒从未经历过这么可怕的性事,比江晏舟更加强势的侵犯和掠夺,没有多余的道具助兴,也不曾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他只需要做个听话的容器,一遍一遍地被男人捅穿,好像真的会死在这根鸡巴上。
他被抱进了浴室清洗,虽然没有一次内射,可是身上的痕迹却难以抹除。
程骆安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盒药膏给他涂抹,微凉的膏体带着薄荷味的淡香,却意外地不刺鼻。
体力透支到这种程度,经历过无数次欢愉和疼痛的大脑却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江岁寒只是放空着精神发呆,直到程骆安进屋抱他去吃晚餐。
整理干净的屋子有清新的香气,江岁寒看着满桌的川菜,半天才说:“我吃不了。”
身上擦的药很好,可是肠道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也没叫你吃啊。”程骆安用筷子蘸了一点酱汁,小心地擦在他的唇上。
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难道你想让江晏舟看到自己的嘴都被我亲肿了么。”
他的晚饭是软糯的粥,程骆安心情好,还没忘记往他嘴里塞一颗糖。
薄荷和牛奶的味道看似毫不沾边但又意外地相融。
江晏舟来接人时,正好看到鼓着腮帮子嚼糖的江岁寒。
beta的嘴巴红肿,程骆安坐在一边笑他吃辣椒不行。
江晏舟对辣味敬谢不敏,却第一次看到会吃辣菜的江岁寒满嘴通红的滑稽样。
他陪着程骆安刷了副本,江岁寒去书房里写作业,等到记录刷新,江岁寒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夜里两个人又睡在一起,江晏舟熟练地摸进睡裤里,江岁寒却软软地按住了他的手,蹭着他的肩打了个哈欠,“今天不做了行不行?”
想到他今天满脸疲惫,江晏舟点了点头,小声说:“我就摸一下……还肿着呢?里面怎么这么湿?”
江岁寒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还说……你怎么能弄一晚上,走路的时候……都会流水……”
他大概是真的累了,听上去竟然像在埋怨他。
江晏舟笑了一下,搂着他的腰去吻那两片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甜味,他又哑声说:“你到底吃了骆安多少糖啊。”
“嗯?”江岁寒的神色朦胧,他缓缓地眨了眨眼,“有甜味吗?”
“嗯。”
“你不喜欢吗?”江岁寒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眼皮已经快要打架了。
湿热的舌尖慢慢地抵开他的嘴,江晏舟也没再折腾他,低声说:“没有,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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