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29
“啊、呃啊……”一段玉色的腰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动,半跪在alpha身前的男生唇瓣红肿,两颗贝齿艰难地咬住衣服下摆,单薄的胸膛被黑色的布料衬得皓白如雪,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形似烂熟的浆果,正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上下甩动。
破烂的裤子间露出两瓣因剧烈抽动而白里透红的臀,一根水光淋淋的黑长肉棍在其间隐没又很快抽出半截,皮肉白皙的beta被插得不住前跃,却又因为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让一只肤色黝黑的大手紧紧扣住,只能被不停地颠起又完全坠下,让那根青筋盘踞的孽物次次捣中骚心,在平坦的小腹上戳出模糊的形状。
无休无止的奸插已经要了江岁寒小半条命,他明明是在求程骆安早点射出来,连用安全套都没有提醒他,可是这个alpha却疯了一样地换着姿势肏他,等蛮横地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后,却停下来让江岁寒为他戴套。
戴着眼镜的双目赤裸裸地看清了那根仿佛掌握着他生死的阴茎,圆钝的头部足有鸡蛋大小,颜色暗沉,丑陋得令人作呕。
alpha的性器官可以在生殖腔内膨大,并卡住承受者脆弱的腔口成结,此时若是及时往对方的腺体内注入信息素,就可以完成标记。
被标记后的Omega或beta基本上变成了被支配的角色,生理本能会让他们的身体服从于标记自己的alpha,Omega尤甚。
体内成结或者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都能对Omega形成临时标记,两者结合时,意味着这个Omega会永远被他的alpha拥有。
但beta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普通也是最常见的性别,既不能标记柔弱的Omega,也不会永远地属于任何alpha,这是上帝剥夺走他们的诸多天赋后,为这个性别留下的唯一优势。
beta的临时标记需要注入许多的信息素,直到唤醒那枚顽固又无用的腺体,即使这样留下印记,也不过能留一个星期。
因而,就算是真的被alpha成结内射,又没有及时清理,男性beta被标记的概率也和受孕的概率一样低。
江岁寒探手握住颈部的特殊部位时,那里明明已经有了膨大射精的趋势,可是从他再次被按到乱操到现在,程骆安都没有射一次。
厚重的囊袋将臀尖撞到啪啪作响,握住他的大掌用力一拉,腿软的beta跌坐在男人粗壮的肉茎上,江岁寒哑哑地哀叫了一声,生殖腔被顶得酸胀麻木,窄小的囊膜痉挛抽搐,逼得身后的程骆安粗声喘息,膨大的肉结卡住腔口,江岁寒浑身颤抖着,双手突然被松开了。
腰上掐着两只大掌,身体被完全笼罩住,程骆安把他箍得寸步难逃,江岁寒说不清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可是即将灌满生殖腔的热流却被细密的胶膜阻隔,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虚弱地转头看向程骆安。
贴在脸颊旁的alpha笑容灿烂,英气的鼻梁亲昵地曾着他的脸,低声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里面怎么吸得那么紧?”他抬手捏住江岁寒秀气的下巴,诱问道,“骚套子想吃骆安哥哥的精液了?”
江岁寒呼出一口热气,他失神地望着那张跋扈又俊朗的笑脸,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方的指尖。
两道横眉一挑,程骆安的眼中似有星火闪耀,他低低骂了一句脏话,粗声粗气道:“你他妈就是找操!”
江岁寒被他拽到地上时还有一些发蒙,身后的alpha却毫不客气地将他摆成了跪姿,玉似的双臂伏在床榻上,直到那团沾着浓精的套子递到面前时,江岁寒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不是想要精液吗?”笑容灿烂的男生晃了晃手里的胶套,透明的胶膜坠着浓稠的白液,腥重的气味却十分熟悉……甚至隐隐让他缩进了后穴。
有些不耻地咬住唇,程骆安却非要把这团秽物弄到他的鼻尖,“下面的嘴吃不了,只能喂喂上面了,好好咬着,弄掉了的话,这一次就不算数了。”
这已经算是在折辱他,江岁寒觉得自己应该扇他几个巴掌,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跟他鱼死网破。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可当那个滑腻的套子碰到唇瓣时,他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嘴。
“乖宝宝。”程骆安满意地刮了下他的鼻梁,用他玫瑰色的唇说着十分恶心的话,“会给你很多的。”
瓷白的臀肉被再次分开,半张脸都蹭到了柔软的床褥里,又粗又硬的肉茎横插直入,腰被掐的像要断掉,江岁寒无法控制地趴伏着,舌尖尝到了属于同性的腥苦。
大概是真的会渴求属于占有者的精液,江岁寒只觉得被这一袋温热的液体熏得头脑昏沉,他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对那根东西的渴望,也感觉到了程骆安不住的吸气声中透出的一丝惬意。
“江岁寒,你这个样子,好像一匹发情小母马,”不断操干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知道为什么送你尤尼卡吗?它是马场里最漂亮的小公马,但每次发情季,它都不能被放出去,不然就会被其它发情的公马轮着骑,可是被单独关起来它就会抑郁,后来饲养员把它和它弟弟关在一起,它又被它的弟弟骑了……真是只万人骑的小贱货,对吗?”
肉道被重重一顶,江岁寒软的快要烂掉。
“去哪里都会被人当成骚婊子骑,像不像你?嗯?”
“……像。”
“像?”程骆安的声音宛如附骨之疽,一字一句咬音道,“尤尼卡可不会怀孕哦,你最多也只是我的一只骚母马。”
他强硬地把江岁寒从床上拉起来,逼着他双手撑在地上,下腹狠狠一撞,直把这块酥软的香肉顶得往地上爬,他说:“第一次到主人这里吧,带你去认认地方好不好,小骚马。”
江岁寒根本撑不住,几乎是被他用肉茎顶着往前爬,没爬几下就呜呜地哭起来。
滚烫的肉棍抽出半截,他却因为嘴里叼着装水气球似的安全套而不能叫唤,程骆安发泄一般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呵斥道:“哪有走两步就撒娇的骚母马,不走就把你的大屁股打烂。”
他用力很大,江岁寒甚至都分不清肠道和屁股哪里更疼,他一口气爬了几步,肉道里的阳具竟被完全拔了出来,都来不及窃喜,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抽到了臀上。
“不听话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红肿的穴口很快就被粗物顶开,江岁寒受不了地想要逃走,他才爬了一步,两瓣臀尖就被死死抠住,紧接着,儿臂粗的肉茎碾开了所有褶皱,再一次全根捅插。
纤瘦的beta就这样倒在了门口。
沉重的身躯再次压在身后,头发被揪得很紧,扯得他不得不仰着头接受这个男生全部的力道。